阿金的娘被挡在门外,声嘶力竭:“阿金!你不要娘了吗!”
阿金心一横:“娘!我不信自己命这么短!”
“别废话了,赶紧。”沈香引回得干脆。
一开门,田村长一个激灵,“胡闹!”
沈香引拎着阿金的衣服跻身进门,反手磕上门锁,空气瞬间安静许多。
不待田村长和阿金继续争执,沈香引先说:“求生者的意念力,也会迸发出很大的力量。”
田村长不知道她在说什么,问她:“什么?”
“我的意思是,阿金比你存活率高,如果是他,我把握五成。”
田村长撇撇嘴,“不能冒这个险。”
阿金扑通一声跪下:“田村长!我自幼没有父亲!一直当您是我的父亲!要不是您,我这……”
田村长摆摆手不叫他继续说:“我不会同意。”
沈香引没了耐心,活动活动手指,“我数三声,谁先摸到那面墙,谁上好吧?”
田村长大喊:“这不公平!”
沈香引:“321——”
眨眼睛,阿金向前迈了两步,摸到对面的墙壁。
……
田村长被古云实环腰抱着出到外厅。
沈香引在卧室,准备好鸡蛋滚蛊,她不知道报时蛊在人身体里什么位置。
只能掀开阿金的衣服,在丹田上找。
阿金大惊,沈香引知道她要说什么,先一步开口:“无妨。”
阿金也不扭捏了,撩起自己的上衣脱下,一幅忠烈即将赴死的样,大声问她:“裤子去不去?”
沈香引:“不用。”
阿金点点头,刚停下解裤腰带的手,木门砰的一声开了。
外面村民的吵闹声也蜂拥靠近。
沈香引朝门边看,看到鹤冲天紧锁眉心。
他也是刚想起来,上次从麻河村出来,自己着了蛊,迷迷糊糊,记得好似是被摸了个遍。
不太确定,越想越不得劲,正琢磨着,不知道怎么就进来了。
但是面上还是装得淡然:“我帮你。”
沈香引抬手撵他出去:“你弄不了。”
鹤冲天咬了咬牙根,反手关上门,把吵嚷隔绝在门外,沉默片刻:“那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