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您要不要……”诺金凑近了兰明耳畔,小声说着什么。
然后屁股又被不轻不重拍了一下,听见雄虫训斥:“胡闹。”
怎么就是胡闹呢?他明明就是想让雄虫舒服点。
“我刚刚说了什么?你转眼间就忘了?我一心想着怎么让你快点好起来,你一心就想着怎么糟蹋自己。”
“那……我可以用其他地方……”
兰明沉默着,眼神危险地盯着眼前的雌虫,诺金低着头,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害怕兰明斥责,并不敢抬头看他,所以兰明只能看见雌虫金色的发旋儿。
兰明对怀里雌虫,自然是不可能没有想法的,可是诺金的身体太残破了,不是伤就是毒,生殖腔根本就碰不得,但他刚才的话倒是提醒了兰明……
长久的沉默让诺金心里开始忐忑不安,“雄主……”他小心翼翼刚喊了一声,就感觉身体一轻,兰明一手托着他的屁股,一手扶着他的腰将诺金抱了起来。
失重感传来,诺金吓得下意识收紧了圈在兰明脖子上的手臂,然后担心勒到兰明,又赶紧松了力道。
兰明抱着诺金行至床边,将虫扔到了床上。
那床三米宽,圆的,十分柔软,摔上去不会有一丁点不适,但诺金脊背接触到床的时候,整只虫脑子都是懵的,然后下一刻,雄虫的身体覆盖上来,并且吻住了他。
……
被兰明叫出去的仆虫本来尽职尽责守在院子外面,但他想起刚才房间里看到的情形,那只雌虫受了伤,兰明雄子要亲自上药?也许兰明雄子随时会有吩咐,里面也没只虫守着,万一雄虫有事吩咐却没虫应……
仆虫想到此,赶紧往院子里走去,他准备去雄虫房间门外呆着,也好随时听从吩咐。
兰明没有雌君雌侍,以前照料的都是家里安排的仆虫。但他不喜欢自己院子虫员太繁杂,所以仆虫比较少,但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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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仆从的事向来都是后宅的雌君管理,那边说得用心挑选,所以只临时安排了一只虫守着。
再说那只仆虫进了院子,看见兰明的房间依旧紧闭,他本来是想站在房门外守着,可是刚靠近一些,就突然停住了脚步。
房间里有动静,不像是正常的谈话声。仆虫站在原地听了会儿,蓦地红了脸,房间里传出的暧昧声音,不难知道里面的虫正在做什么。
仆虫有些手足无措,最后他稍稍退远了些,但是雌虫耳聪目明,那种声音还是若有若无。
不知道自己在外面站了多久,仆虫才听到门那边传来一声开门的电子音,兰明雄子带着那只有些矮的雌虫走了出来。
两只虫都换了衣服,穿着差不多款式的白衬衫黑长裤,雌虫的衣服有些稍稍偏大。
兰明雄子表情如常,那只雌虫却眼尾泛红,看起来莫名有点可怜的模样。
“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兰明微微转头询问雌虫。
诺金下意识摇头,然后又迟疑着说道:“腿……不舒服。”
兰明挑了挑眉,对雌虫的话语有些意外。据他所知,雌虫大都体质坚韧,性格隐忍,就算是被刀劈斧砍,中了子弹,可能都不会吭一声,其中又以军雌更甚。
以兰明的了解,诺金的性格跟那些军雌也大差不离。
可是他刚才对自己说不舒服,不是因为被注射了萎缩剂的生殖腔,也不是因为被折断的骨翅,仅仅是因为大腿内侧的一点擦伤磨痕。
雌虫根本不会在意那点连伤都算不上的痕迹,所以……诺金是在撒娇?
得出这个结论的兰明是真的有点意外,同时心里又泛起一丝奇妙的说不明白的感觉,心脏像是被什么十分柔软的东西触碰了一下。
他突然拉住诺金在他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痕。
风吹起,雌虫金色的发丝拂动,擦过兰明的鼻尖。
有点痒……
一如十年前,他们站在那面开满霜绒花的围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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