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诚咳嗽道:“确实没有。哎,这菜有些辣。”
洛二书又问:“天佑大哥,你学轻功用了多久?”
徐天佑咳嗽道:“六年。这菜确实有些辣了,但是下酒。”
洛二书看着满桌苏菜,道:“哪有辣的菜?”
玄诚和徐天佑尴尬一笑,只互相倒了杯酒对饮而尽。
洛二书不知其意,只挠着头思考着到底是哪道菜能把他们辣的直咳嗽。
林玄儿也咳嗽了一声,道:“徒弟,明天早上我便亲自帮你挖坑,教你天音阁的轻功心法。”
洛二书点了点头,大喜道:“谢师父。唉,师父你怎么也咳嗽?你也被菜辣到了?”
林玄儿噗嗤一笑道:“被酒呛到了。”
开封。
丞相府。
李不予丞相悠然自得地坐在雕花木椅上,轻柔地抚摸着怀中的白猫。
那猫儿似乎极为享受这份宠爱,它闭着双眼,慵懒地躺在丞相的怀抱中,偶尔从胸腔深处发出满足的低吟。
微风轻拂,带着庭院中花香的清新,轻轻吹过丞相府的每一个角落。
然而,就在这一刻,李不予丞相的手上动作突然停止,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
那双原本充满慈祥的眼眸,瞬间被深沉的沉思所取代,仿佛有一股无形的风暴在他心中酝酿。
他脑中在思考着玄朝边防图案的始末。
在这场政治博弈中,主战派的平静表现异常得令人不安。
他们只是轻描淡写地提出了一些异议,随后便如同退潮的海水,悄然无声地退去,不再深究。
——这分明是一次千载难逢的良机,能够一举击溃自已。他们怎会如此轻易地放过?
回想往昔,那些以死明志、以死进谏的悲壮场面,总是一幕接一幕,不断上演。
——太平静了,平静得让人心生疑窦。
有时候,过分的平静并非吉兆,它背后往往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暗流。
林惊涛心中已有所察觉,而李不予,这位深谙权谋的丞相,同样洞悉了这股不寻常的宁静。
事出反常必有妖。
然而,在这平静的水面之下,他们究竟在策划着什么呢?
李不予思来想去也想不明白。
“真的老了么?”
李不予微闭双眼,靠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