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有不少人还没有见过容怜的真面目,此刻见到他本人,都不禁好奇地打量起来,不由低语,“那就是容怜大师,他居然如此年轻。”
世人印象中的容怜,至少是个四五十岁的老头,却未想到他居然如此年轻,长相也是如此普通。
是的,普通,若不是他自称容怜,就他这张脸放在人群中,也不会有人多看一眼,因为实在太普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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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悦娄挑眉,她倒是见过容怜几面,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也在星辰阁。
不过她半点没有刚才说人坏话的心虚,反而是反问容怜,“本公主倒不知,容大师为何会在此。”
海悦娄是在质问他,皇帝让他建皇陵一事,此事兹事体大,他怎么有这个功夫乱晃。
容怜像是没听到她话语中的言外之意,回道,“自建立星辰阁后,陛下特许我常住于此,公主这般提问,容某倒是有几分不懂了。”
这的确也是一件实事,当初容怜复刻出星辰阁,陛下龙心大悦,抬手一挥便赏赐他可以久居在这星辰阁内。
海悦娄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冷笑道,“原来是这样,那本公主真是误会了。”
若非父皇看重他,她第一个就会让人将这个容怜抓走。这种祸害留在世上,只会让人感到厌烦和不满。
"容大师真是当之无愧的大师啊!"海悦娄的话语充满了讽刺意味,任何人都能明显地感受到公主对容怜的不悦之情。
然而,容怜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他恭敬地向海悦娄行礼,并表示感谢海悦娄对他的赞扬。
周围旁观者无不对容怜的气度表示钦佩,面对如此压力仍能保持镇定自若,确实不愧是大师级人物。
就在这时,得到消息前来寻找容怜的公孙翰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当他看到容怜时,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注意到与容怜对峙而立的海悦娄,他的眉头瞬间皱起。
海悦娄看到公孙翰果然在这里,脸上不由得浮现出愤怒的神色,“公孙翰,你果然在这里!”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我即将大婚,你却整日来这种不三不四之地,是不把本公主放在眼里吗?”
而,公孙翰半分眼神都不曾分给她,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只落在容怜身上。
见自己与他说话,对方却一直置之不理,甚至连看都不看向她,海悦娄更加气愤,明明是她的驸马,却总是不把自己当回事。
还有这个该死的容怜,若不是他,公孙翰怎么可能半点目光都不看向她。
想至此处,她便觉得无比的羞愤,她拿起手边的鞭子就要往容怜身上抽去。
公孙翰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鞭子,然后又猛然松开手,海悦娄一时没来得及松手,被他这么突然的拽住鞭子,就这么直接摔倒在地上。
想她堂堂一国公主,居然当着众人的面出丑,海悦娄心中的愤恨之色,已经逐渐转变为了杀意。
她是真的想杀了公孙翰,还有容怜。
彼时对公孙翰的那几分好感,如今都已转变为了恨意,她一直都知道公孙翰不愿与自己成婚,却未想,他居然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她难堪,简直该死。
倒是容怜,看到海悦娄摔倒,还上前准备搀扶她,却没被她一把推开,海悦娄自顾自站起身,眼神阴鸷的看着公孙翰,“公孙翰,算你狠,今日之事本公主记下了,来日定当要让你付出代价。”
公孙翰眉头微微皱起,眼神里透露出一丝疑惑和不解,他轻声道,“我实在不明白公主所言何事,我只是出于好意,想要阻止公主犯错罢了。”
听到公孙翰的话,海悦娄气得几乎要笑出声来,她用手指着公孙翰,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屑,“阻止本公主犯错?你以为自己是谁啊?有什么资格来阻止本公主做事?”
“难道你真把本公主当成一个愚蠢无知、任人揉捏的傻瓜吗?”
公孙翰依旧保持着冷静和平静的态度,他的语气坚定而沉稳,“公主误会了,我并没有这样的意思。”
然而,海悦娄心中的怒火已经燃烧到了极点,她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接连不断的挫折,这让她的尊严受到了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