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夫人目光流转,“诺!”
她不会杀螺妹的。
不是因着曾经的师徒情分,而是杀之浪费。
她又研制了一些新药,试药的人自然是越多越好。
——
在卢夫人的斡旋下,刘焉暂时相信了张鲁,并未责难。
但他的几个儿子,对张鲁都是警惕万分。
这月月末,如历史中一样,绵竹突发大火,州牧府被毁,还烧毁了许多民舍。
刘焉忧心忡忡,觉得这是上天示警。
几个儿子趁机进言,此事应在张鲁。
并加油添醋地说了张鲁近日所为,勾结巴夷豪族、肆无忌惮地扩张五斗米道、意欲侵入绵竹等等。
刘焉本就心下有疑,再听儿子们言之凿凿,更是将张鲁视做需要铲除的敌人,有意调兵讨伐。
这一次,无论卢夫人用上什么手段,都不能软化他的态度。
甚至还想软禁卢夫人,以及她的另一个儿子张徵。
卢夫人在他身上经营多年,也有自己的眼线,得知消息,骂几声男儿无情,索性带着张徵逃往汉中。
刘焉闻报,气得暴跳如雷,更坐实了张家有异心的事实。
将治所迁到成都之后,立即调兵遣将,以长子刘范为主帅,前去攻打张鲁。
张鲁早有准备,调集信众迎战刘焉的东州兵。
双方在金牛道东侧打了一战,刘范败退,但张鲁也未趁胜追击,还是以宣扬五斗米道为主。
此后摩擦不断,自顾不暇,再也没空关注朝廷。
——
朝廷倒是挺关注益州的。
几乎每一次刘、张两家交战前,都有人下注,看是哪边赢。
有人借此发了大财。
张祯也赢了一些。
正看着热闹,公孙瓒上书朝廷,乌桓三郡有异动,他想前去镇压,请求朝廷准许。
吕布感觉很新鲜,“他如今竟懂得规矩了。”
要换了以往,公孙瓒想打谁自己就去了,哪管朝廷同不同意。
他甚至都不会让朝廷知道。
张祯微笑道,“我猜刘州牧想阻止他。”
吕布:“。。。。。。奸诈!”
刘虞想阻止他,因而他直接上书朝廷,要用朝廷去压刘虞。
公孙瓒啊公孙瓒,你变了,没以前那么耿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