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回去之后重重有赏。”只要有这个孩子,届时略微施展机会便可夺得永安王朝。
至于,贺兰雪届时他自有办法。若怀了是最好的,往后她也有傀儡可以操控政权;若没怀,那便抱来一个孩子。
贺兰雪也垂眸,为期十月,必须要掌权灭生父。
与其叫生父,不若叫牲父。
这厢,在宫中的王富景才刚刚惊醒。
此时他随意躺在一间屋内的地板上,略凉。恍惚间总感觉不对劲的他仔细检查自己的身体,说不上来的精疲力尽。
似乎他和友人聊着聊着就莫名睡倒,迷迷糊糊间还做了个春梦?
他恍然间也顾不得春梦了,想到今天的工钱还有五两银子没给。如今他算旷工半日,不知如何是好。
他走出房门,瞧好遇到昨日招工的人。此时对方已经换了身太监常服,有点眼神轻蔑。
王富景先是好好认错,然后委婉开口表示自己只要半日的银钱即可,哪知对方不愿意付酬劳。
“你这小子还不知道去哪里玩了,竟然还敢问我要酬劳?便是天上的乌鸦,地上的麻雀都说不出你这话。”太监转身预备离开。
王富景的坚持请求,“我真的很需要这点钱,更何况半日我是辛辛苦苦做完的,明明应该结钱。”
良久,对方才好似施舍般。
扔下两个铜板跑了,小太监真的不想和别人有所纠葛,万一对方来日成了主子,那他岂不是要被打脸?
走为上计,这是他的处世之道。
做他们这些下等人的,偶尔会见人下菜,但都会掌握好分寸,毕竟也是为了活着,大家都不容易。
没必要过于纠结。
并非太监不给工钱,他也没有。管理账务的又不是他,他能做什么呢!
那两个铜板也是他自己的,左右他也用不着,那便给了那男子吧。
铜板顺着黑夜滑在在地上沾染上灰尘,月光勾勒出男子僵硬的脊背,他眼睛模糊。
过了很久才捡起地上的铜板,看到铜板上的字样,心中才明白。
生活不易,他们不过都是底层苦命人罢。
顺着来时路往回去,他才发觉皇城有多大,建筑百花齐放、一应俱全。
他感叹实在是太过于容易迷路了。
就在他一筹莫展之际,一个面容英俊的男子在外面赏月散步。
看见他时,一脸惊讶。
“你怎么还在这里?”
姜珩不理解,皇城的守卫这么松吗?若是什么不怀好意之人留守,岂不是可以肆意妄为。
虽说各宫都有自己的保护方法,但到底皇城守备才应该最严。
他眼神清晰,黑眸浮上怒气。
果然,皇城的禁卫军是时候调整了。
“我是想问你,你为什么也在这里,夜深露重,你竟然如此穿着如此还到处跑。”姜珩换了种问法。
王富景因为方才的事情,身上有些灰扑扑的,他苦笑了声,还想问究竟有没有狗洞好让他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