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哎呀…靖督统,对不住,对不住。”
狻猊:“将军,这是吃酒吃多了。”
靖海也是手忙脚乱:“没事,没事。”
睚眦:“不行,这天儿太冷,得赶紧换一件干净的裤子,可不能在我们灵阙冻病了,那个谁…”
睚眦余光瞥了眼某人,轻飘飘地开口:“你…过来。”
睚眦一下子指到九昱。
九昱只好放下酒盏,走到睚眦和狻猊面前。
睚眦:“你带靖督统去换一身干净的衣袍。”
靖海:“这…不用劳烦昱夫人,让下人带我去便可。”
睚眦却一把拉住靖海:“这怎么行。再说,我也不想看到她这冷冰冰的脸。”
说着,睚眦看向狻猊:“东番使者在哪儿呢?”
狻猊看到一脸窘迫的九昱,心中暗自得意。
九昱有些不高兴:“靖督统,请吧。”
靖海在九昱的带领下,来到偏房。
九昱:“靖督统,请。”
靖海的视线忽然有些模糊,今晚他吃了不少酒,靖海强作镇定,点点头,走入偏房。
靖海将门从里面反扣起来,随后他脱去外袍和裤子,走到桌边。
暗角处,一只黄鼠狼跑到靖海挂衣袍的地方,用前爪拔着靖海外袍内侧挂着的令牌,两米之外,靖海正穿着九昱事先帮他准备好的干净的裤子。
黄鼠狼好不容易将令牌拿下来,险些掉在地上,还好黄鼠狼一只腿赶紧伸上前,单爪抓住了令牌。黄鼠狼瞄了一眼,靖海已经在系腰带,马上就要转身。
黄鼠狼赶紧将一旁事先准备好的令牌一咬,用前爪系在靖海的外袍内侧。
靖海见裤子已经穿好,便走到挂衣袍的地方,黄鼠狼咬着令牌一跃跳到了地上。
靖海将外袍披在身上,穿好,摸了一下内侧的令牌,随后走出偏房。
九昱看到靖海开门,她瞄了一眼窗棂,一只黄鼠狼,嘴里还咬着一块令牌。
九昱嘴角一笑。
靖海:“劳烦夫人了。”
九昱:“靖督统,这边请。”
靖海按着太阳穴:“这灵阙的酒真烈啊,夫人,靖海实在不胜酒力,先行回府了,还望夫人给将军带一句话,恭喜恭喜了。”
九昱微微点头。
靖海有些摇晃地走出灵阙,大黄瞬间来到九昱身旁,他微微将手打开,里面是一个令牌:“姑娘,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九昱将令牌拿过来,收在自己怀中:“今晚的鸡腿多,你吃饱喝足好好睡一觉,此事,我自己去便可。”
说完,九昱也离开灵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