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争堂眼里有恐惧,这让宴卿鸣感觉意外。
宴卿鸣不知道秋月这样说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沈争堂想要他给个明确态度的意思都写在脸上了。
宴卿鸣想笑,这么多年沈争堂还是没明白,他宴卿鸣压根就没想过和任何人有感情瓜葛。
算了,看在两个孩子的面子上,还是该对他们父王好些。
宴卿鸣站起身,拉住沈争堂的手:“我累了,陪我休息一会儿吧。”
沈争堂的眼神里从惊讶到兴奋,仿佛全身开满了花一般的快乐。
沈争堂得意的看向秋月,转头笑对宴卿鸣:“行!我们走。”
翠妖看着浑身散发幸福泡泡的沈争堂拉着宴卿鸣离开,凑到秋月身边不解的问她。
“姐姐,你真的喜欢宴将军?”
秋月笑道:“逗沈公子玩呢,谁让他那么紧张的。”
翠妖哦了一声:“哦,不过宴将军真的很有安全感,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男人。”
秋月抬手刮了刮翠妖的鼻子:“小丫头你才见过几个男人,他们这样的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看看就好,可别看进心里去。”
翠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笑道:“我们也去休息吧。”
秋月点点头,又看了一眼宴卿鸣远去的背影,转身和翠妖离开。
*
宴卿鸣总觉得这一次的解药也失效了,沈争堂对他没再说过不喜欢,也没有表现出一丝的厌恶和烦躁,而且变得似乎比以前还黏人。
但看他身体无恙,便随他去了。
“沈争堂。”宴卿鸣拼命往后躲,却又被沈争堂拉了回去,“你能不能不要再咬我脖子了,很疼。”
“忍着。”沈争堂干脆把宴卿鸣放倒在床上,压上去继续,“我要在你身上留满我的痕迹,我看谁还敢多看你一眼。”
宴卿鸣没辙,只能由着沈争堂像只看见骨头的狗一样在他身上肆意妄为。
“南诏国主死了,之后南诏国会出大乱子。”
沈争堂抬起头格外不满大盯着宴卿鸣:“我在跟你亲热,你跟我聊南诏国?”
宴卿鸣已经不记得刚才自己是怎么被这个沈争堂哄好的,明明那么生他的气,可就是被他稀里糊涂的哄好了。
“我们还在南诏国境内,就这样把人家国主杀了。”宴卿鸣担心的不是南诏国,而是牵扯其中的众人,“李潆儿不见踪影,乌亚族长和翠妖回去后又该怎么办。”
这么说来,沈争堂也担心起来:“李潆儿要是先一步回去,随便造谣几句就够乌亚族长受的,看来我们还得回去南诏国一趟。”
“嗯。”宴卿鸣同意,“我们陪他们走一趟吧。”
沈争堂俯身吻在宴卿鸣唇上:“那你先答应我,不可以再和秋月眉来眼去的。”
“我有吗?”宴卿鸣可不承认自己没做过的事情,“你为何会那么在意秋月,我和她怎么看都不是一路人,没可能的。”
沈争堂自己也不懂,就是莫名的心慌。
宴卿鸣见沈争堂不说话,便说道:“好,我答应你就是了,但是我真的没有别的心思,秋月毕竟是个未婚的女孩子,你也不要再像今天这样,坏了人家名声就麻烦了。”
“哼。”沈争堂不爽的撅起嘴,“你也知道是未婚的女孩子,人家衣衫不整你都敢下手抱她,这要是在咱们中原你高低得娶人家。”
沈争堂突然明白自己在纠结什么东西,盯着宴卿鸣看了好一阵子。
“商量个事儿,你们宴家的族谱在哪?”
“啊?”宴卿鸣不明白沈争堂又在搞什么名堂,“这要问我爹,抄家的时候不知道弄去哪里了。”
沈争堂说道:“回去找出来,在你家族谱里加上我的名字,还有宁儿和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