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争堂盯着宴卿鸣肩膀上的疤痕看了很久,怎么都想不起来。
记忆中宴卿鸣的身子格外的干净,不同于满身伤疤的武将,宴卿鸣干净的出奇。
宴卿鸣不是不会受伤,他只是有着优秀的恢复能力,和不易留疤的皮肤。
会留下如此明显的疤痕,这是多么严重的外伤。
沈争堂撑起身子,凑过去仔细看着那伤疤,看得久了竟有些着迷。
宴卿鸣感觉脖子上痒痒的,缓缓醒来睁开眼睛。
沈争堂正忙着在宴卿鸣身上留下一点一点的红痕,见他醒了,竟有些恼羞成怒。
“你看什么看。”沈争堂盯着宴卿鸣的眼睛,“虽然我不喜欢你,但你是我的人,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宴卿鸣什么都没说,闭上眼睛随便沈争堂做什么。
沈争堂觉得宴卿鸣这是看不起他,直接把手伸到他脑后扶住他的头,强迫他接受自己粗暴的亲吻。
沈争堂的身体依旧虚弱,一个亲吻足够让他气喘吁吁。
沈争堂把亲够了的宴卿鸣推到一旁,盯着他说道:“等我身体好起来再弄你。”
宴卿鸣拉起自己的衣服遮住肩膀,沈争堂看见阻止了他。
沈争堂问道:“肩膀是怎么回事。”
宴卿鸣回答道:“狮子咬伤的。”
“狮子?”沈争堂错愕的看着宴卿鸣,“你被狮子咬了?怎么回事!”
宴卿鸣只记得自己是怎么被咬的,却不知道这伤是怎么好的。
“我……”宴卿鸣记得自己怎样保护孩子不被那猛兽所伤,“孩子,我们的孩子呢!”
宴卿鸣猛地一下坐起来,吓了沈争堂一跳。
沈争堂眉头一皱,吼了回去:“你吓死我啊!孩子不是在边关城呢吗,你姐看着呢!”
沈争堂把宴卿鸣重新按倒,反正人都醒了也不用偷偷摸摸了,直接动手解他的腰带。
宴卿鸣一把抓住沈争堂的手:“你干什么。”
沈争堂抬腿就把宴卿鸣压在自己身下,手也不老实的一边扯衣服一边乱摸。
“你是我的人,我随时想要你做什么你都要配合我。”沈争堂在宴卿鸣腰上掐了一把,“我没什么力气,你主动点,伺候我。”
光天化日,奔波的马车,怎么想这都不是一个干这种事的好时候。
宴卿鸣面露难色,低声说道:“在这里不好吧。”
“啧!”沈争堂脾气阴晴不定,恼了起来,“给你脸了是不是!宴卿鸣我以前怎么不觉得看你这么烦人呢,现在越看你越烦,你要是没有暖床这点本事我要你干什么!”
曾经最不好的那段时光,沈争堂也没这样骂过宴卿鸣。
宴卿鸣握紧拳头,又松了开来,明知都是那解药的问题不怪沈争堂,宴卿鸣却还是忍不住心里难受。
沈争堂全然不知道自己差点遭遇家暴,还不怕死的继续调戏宴卿鸣。
沈争堂看着宴卿鸣那张脸,心里似乎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纠缠在一起。
“行了,你中暑身上不舒服,怕是也伺候不好我。”沈争堂伸手摸了摸宴卿鸣的嘴唇,坏笑起来,“你的嘴唇长得真好,光拿来亲有些浪费了,其他事……你会吧?别想骗我,我记得我们有过。”
宴卿鸣闭了闭眼睛,主动伸手去解开沈争堂的衣服。
宴卿鸣妥协了,别无他法。
*
抵达下一处留宿的客栈时,宴卿鸣的状态变得更差了。
中暑的感觉没有消退似乎更严重了,宴卿鸣发了低烧,扶着拴马的柱子干呕了两下却也没吐出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