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祁州伸手拦下门:“我是认真的,你得有个人贴身保护你。”
“我也是认真的,我不需要你这样贴身的保护。”阮明月看着段祁州,“还有,我可不是你的相好,你别乱说。”
“睡过还不是相好?”
阮明月白了他一眼,直接进屋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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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明月进了屋,冷静了好一会儿,心还是“突突”地乱跳。
她给阮向葵打了个电话,提醒她阮枭已经出狱。
“小葵,如果他来骚扰你,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没事的姐,他知道我身体不好,不会拿我怎么样的,倒是你,自己小心点。”
阮明月想了想,也是,从小到大,阮枭只会打她,很少会动阮向葵,阮向葵就算再皮,他最多也只是吼她几声。
接下来几天,阮明月都在提心吊胆中度过。
她总觉得,阮枭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还会再来找她,就算不找她,也不会就这么销声匿迹,他肯定还会憋其他坏招。
果然,一个礼拜后,阮明月就接到了警察的电话。
“你好,请是阮明月吗?”
“是的。”
“阮枭是你的父亲吧?”
“是的。”
“麻烦你来医院一趟,你父亲出了车祸。”
阮明月想过阮枭会作妖,真的没想过阮枭会出车祸。
她立刻问了医院地址,请假赶到医院。
病房里,阮枭一边捂着头“诶唷诶唷”地喊着,一边打点滴。
执法的警察站在他的病床边,看到阮明月进门,问:“是阮明月吗?”
“是我,我爸怎么样?”
“轻微脑震荡。”
阮枭见阮明月赶来,哀嚎声更大。
“怎么会这样,肇事者找到了吗?”阮明月问。
“肇事者和我同事下去交住院费了。”警察对阮明月比了个手势,示意她到边上去说。
阮明月看警察的表情,隐隐觉得这件事情不太对劲,似乎还有什么隐情。
“怎么了警察同志?”
“是这样的,肇事车主一直声称是你父亲故意撞上去的,我们所里的同事刚刚也调去了车载监控,的确是你父亲碰瓷。”
“碰瓷?”
“是的,刚刚你父亲提出让车主赔偿二十万。”警察有点无奈,“凭良心讲,就算不是你父亲碰瓷,真的是对方车全责,轻微脑震荡也不需要赔偿那么多钱,对方车主是有钱,人家不是傻子。”
阮明月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她做梦都没想到,阮枭竟然为了钱去碰瓷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