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嚎了起来,哭声似乎有感染力,身后的村民也跟着哭起来。
众人似乎有无尽的苦楚和委屈,终于有了发泄的机会。
这些人似乎又饿又累,看着着实可怜。
他们的到来应该与海港和食盐没有关系。
裴朝歌叹口气,和族人一起,从厨房拿些水和干粮给他们。
“多谢!”
村民们感激的接过食物,道谢后大口吃起来,狼吞虎咽,一看就是饿坏了。
待他们吃完情绪稳定后,顺子开始讲述遭遇。
他刚到南边村子的时候,日子过得还不错。
他用多年的积蓄买了30亩地,家里两个儿子,也都娶妻生子了,各有一个孩子。
一家八口人,生活也算过得去。
直到前年,老伴身体不好,得了咳疾。
村里唯一的郎中是龚氏家的族人,顺子只好让儿子请他来看病。
诊金很贵,每次要二两银子,药材更贵,每次5两,也是在龚氏买。
顺子咬牙买了,刚开始老伴确实有好转,一家人都很高兴。
可过了一段时间,病情加重,郎中开的药更贵了,也只能买,老伴喝完确实能好些。
可没多久病情再次加重,周而复始,药越来越贵。
顺子家底被掏空,只能卖地。
南边村子都是穷苦人,根本没人买,唯一的买家是龚氏。
但是龚氏给的价格是市价的三分之一,顺子救人心切,只能狠心卖了。
这样过去两年,一场冬雨过后,老妻没能挺住,离开了他们。
办完葬礼后,顺子家的地所剩无几,根本不够维持一家人开销。
他们只能租裴家的地种,每年出息的九成都要上交,即便遇到灾年招收不误。
“怎么收这么多?”林老汉气愤道,收七成已经到顶了,没听说过收九成的。
裴家人也是又惊又怒,裴家流放前,只收三成出息。
柳辙在一旁关注点则不同,他仔细询问了顺子亡妻的症状和药方,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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