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后面的院子就不够大,得另外找地方。
只是她想的是,找个离得不远的果林。
这样,既可以直接摘鲜果制作,地方也绝对足够用。
只是,现在铺子都没开,是赚是亏都不知道,还是不要想这些了。
谢玉堂想了下,点点头,又指着前面铺子的二楼道:“以后,你见管事就在这里,这次贺大哥他们回来,便会直接到这里给你交账,嗯,我是五日一休沐,休沐的时候,我会过来,若是有急事,你让福顺去谢府找刘虎,然后让刘虎去国子监找我。”
李春风嗯了一声后,回头看他,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虽然她本来也不会让人去谢府找他,但是谢玉堂特意这么说,应该是有什么事发生。
谢玉堂神色淡淡的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昨天晚上,我爹的一个管事回来了,说是先来打理下屋子,还说,我爹他们一家是六月下旬到,但是先行送行李的队伍已经出发了,估计六月中便会到,所以要先回来看看,住什么地方。”
昨天晚上,他先去了江家,知道江文绚已经正式派了户部的官职,便赶紧回去跟谢清说。
刚把这事说了,谢方氏便让人喊他们两人过去,说是谢晨派的管事到了。
那个曾管事年纪不到三十岁,以前应该是打过仗的,虽然坡了脚,气势却很足。
面对谢清也是不卑不亢,甚至,还带着一点傲气。
说出那番话的时候,也带着一种我只是来通知你们的口气。
谢清当时脸色便有些不好,但是谢方氏却是一脸慈祥和喜悦,只连声的让人带他去看四进院子,又说若是缺了什么尽管说,让刘福跟着,一样不漏的马上解决。
当时谢清喝住了谢方氏,说天色已经晚了,让刘福先带那曾管事去休息,等明日再说,左右,那送行李的队伍也要六月中才到。
当时谢清还声音很冷的道,明日才六月,这么着急作甚?
那曾管事当时愣了一下,不过他马上调整了自己的态度,很是恭敬的应了声是,跟着刘福走了。
谢清没有理谢方氏,等那曾管事走了后,便带着他去到了第五进的院子。
谢清跟他说,当年谢晨去北方,身边得力的都是谢家老人,还带了几个半大小子作为小厮随从,如今那些人都已经长大,就算有死了的,也不至于全没了。
可现在却派了这么一个生面孔回来。
只怕,派曾管事回来的不是谢晨,而是那位宋氏,而这个曾管事,以前应该是跟着宋家军队的,因为受伤才退了下来,在宋氏身边做管事。
随后,谢清便说到,有这么一个人在,他也不好大张旗鼓的亲自去向江文绚贺喜了。
这不过是个管事,对着他这个老太爷都能那般态度,到时候知道了江家,就算江文绚如今已经派了官,只怕也是认为江家是想攀附他们侯府。
江文绚着急搬家,得了官也没有亲自上门跟他来说,只怕也是想到这些了。
李春风侧头看了谢玉堂一眼,伸手轻拍了下他的后背,道:“嗯,我知晓了,你也不用多想,好生读书,日后,独立出府就是。”
谢玉堂重重的点头,应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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