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圣山都不敢去,瞻前顾后,却止为了你手中的权力,便是你在"巫教"上的修行,亦也是你通往"力量"的阶梯罢了。
”
“阿南波咄尊者”仿佛无有听到陆峰的言语,对于他的这话,表示了无视,继续说道:“便是在这个时候,倒是出现了些奇妙的紧的事情,那个时日,赞普便将天竺和汉地来的僧人俱都收在了自己的宫殿之中,和他们整日都在一起,我们便都知道,赞普是想要利用了这些僧人,来压制我们,可惜的是,他的这手段却也无有甚大效果,你们学习的这法,压根就无法在吐蕃大地上传递下来。
诸多此斗法,我们还是胜利了多些,那些僧人俱都在那个时候断头。
止这样一二下去,便是赞普是天神,亦有些阻拦不住这些事情,他就算是想要抬举了那些僧人,亦抬举不起来。
就在那时。
”
二人这个时日,终于是走上了“阶梯”,踏足到了这“天池”之地上面。
脚踏实地,陆峰感觉到了一阵熟悉的气息——那是自己在六怙主雪山之上的时候,才会感觉到的一种“稀薄”。
是海拔太高的“稀薄”。
此处天高云淡的厉害,仿佛伸手就可以接触到了天,周围见不得更高的山,但是此地还算是平坦,所以风就很厉害,寒风凛冽的吹了过来,就连陆峰,都能感受到“寒冷”——不说他现在这个样子,不会感觉到寒意。
止修持“拙火定”到了脉轮之中的僧人,都无会在这个时候,感觉到这般的“寒冷”!
在这风里,陆峰自己身上的“智慧火”,竟然都在慢慢褪去。
当然,他身边的“阿南波咄尊者”也无有好到哪里去。
但是随着他徐徐摇动自己手中的手鼓,此地再度温暖了起来,他带着陆峰往前走,都有些吃力的顺着那湖面的方向走去,自己身上破绽越来越多的说道:“你看,还无有到达"混沌海",便已经有了如此的异象,接下来你若是听得了甚么动静,俱当做听不见即可。
这便是你在这里的作用,若是你走在路上,无有能抵挡的住这声响——我便会拧下来你的脑袋。
我可以容忍你对我不敬。
止我不能容忍你是一个无用的东西!
”
说到了这里,他继续说道:“好了,说到了那时候的斗法,本来我们亦无有将这些僧人都放在眼里,上上下下都是我们的人,便是赞普有了些心思,也不算是甚么。
止谁知道,这个时日,出现了大事情。
便是那一天晚上,在尼玛落下的时候,那天晚上应该抬起来的达瓦,无有抬起来。
风吹灭了我们这些"巫教师"家中的"酥油灯",叫他们不得再亮起来。
然后就是风。
那带着不吉利的风,吹过了大地,吹死了我们庄园的牛羊,吹在了尼玛照耀的地面上,叫地面吹的一片血红。
到了晚上啊,那天啊,就像是宰杀了十万只牲畜之后流出来的鲜血,染红了地,流淌到了整个天上。
流淌在了我们的头上。
婴儿开始哭啼,那一天晚上,家里面的獒犬一夜一夜的不睡觉,狂吠。
在尼玛大城,整个晚上,俱都是不祥的气息。
也就在这个时候,等到了第二日,尼玛应升起来的时候,天还是黑的。
就连赞普,都不得不和宫廷之中的经师出来,进行供奉。
我们在尼玛大城的那些神殿之中,不断的供奉各种神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