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涓涓是没什么意见的,不过,这事儿肯定还是要告诉厉战,等他同意了之后才能正式认的。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就还是暂时先搁置下来。
秋收冬种之后,就是按工分分粮食了。
今年公社的收入和去年差不多,村民们把家里养的鸡鸭猪羊等都上缴了换工分,也缴上来了七八头大肥猪,十来头羊,还有几十只鸡鸭,几百鸡蛋鸭蛋的,都统一送去粮站去卖了钱,然后拿回来,按工分分给每家每户。
当然,年猪还是留了两头,羊了留了几只,等明年再繁殖小羊的。鸡鸭则是按照各家的意思,想留下来继续养的,就继续养,反正总只数别超就行。
但要是想要杀了熬老母鸡汤或者吃了的,那就要扣掉相应的工分,算是公社卖给个人的了。
夏涓涓就直接用工分换了三只老母鸡,打算过年的时候杀了吃。
除了钱和家禽家畜,就是粮食了,红薯玉米的粗粮,小麦小米的细粮,也都按工分来分。
今年,荷塘里的莲藕和鱼也收获不少,都算是夏涓涓的工分,再加上厉战麦收的时候卖力地干活,因此,工分居然不少,也分了二百多斤粮食了,就用小推车推回家里去。
年猪要等到临近年关了再杀,否则还没到过年的,肉就放坏了。
大家也都只能耐着性子,等待杀猪的日子。
很快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十一月过去,进入了十二月。
过了腊八之后,大家都开始张罗着要账要债之类的忙碌了。
夏涓涓家里没欠债,倒是有几家为人不错借了钱的,都上门来还了钱。
这天,前一天晚上又下了一场大雪,夏涓涓把煤炉子烧得旺旺的,打算白天就就在屋里一边烤火一边给小崽子们用兽皮做贴身的坎肩。
两岁多了的三个小家伙到了人嫌狗嫌的年纪了,那是一点都不觉得冷,一大清早的就爬起来,跑到院子里去踩着雪垒雪人什么的了。
夏涓涓也只好从床上爬起来,出去一看,雪是下得真大,直接把大人的小腿肚都给埋起来了。
仨小崽子小脸冻得红扑扑的,却高兴地迈着臃肿摇晃的步伐,在雪地上跑来跑去的,时不时的还故意摔上一跤,在雪地上打滚什么的。
小文今年也八岁了,这两年营养跟得上,个子也长了不少,不过童心还很盛,就也带着小武贝贝和三胞胎在院子里疯着玩儿。
夏涓涓无语了,这零下的天气,也不嫌冷的。
不过,还是卷起袖子帮他们垒了雪人,用一颗红萝卜插上去,当红鼻子。
刚刚垒完,夏涓涓冷得直哆嗦地要回屋里去,让他们自己玩儿,却听大门口蓦地传来了敲门声。
夏涓涓朝着门口望去,只见两个穿着破棉袄的男女站在门口,见到夏涓涓,两人轻声问道:“这里是林玉茹的家吗?林玉茹和夏双山的家?”
夏涓涓愣了一下,这两人是谁啊?
林玉茹听到叫她的名字,也出来查看,一看,也是不认识的,就问道:“你们是谁?”
那两个人见了林玉茹,就试探性地问道:“你……就是林玉茹吧?”
林玉茹心里不知怎么就有些不好的预感,也没答言,就是看着他们:“你们先说你们是谁?”
两人互相看了看彼此,然后男人说道:“我是你们当初包养的闺女的小舅,这是她……她二姨,叫李二妮。”
林玉茹听了这个名字,身子不由得晃了一晃,差点没有摔倒!
李二妮!这个名字她是记得的。
去年,夏双山偷偷去别的县打听过,李二妮好像就是他们捡到的闺女的亲妈,亲爹叫什么刘余粮的。
就是,现在怎么变成二姨了?
无论如何,这俩人只怕就是夏涓涓亲生父母或者亲生父母那边的亲戚了!
他们咋会找到家里来的!?
原来,来人正是李二妮,男的倒不是刘余粮,而是李二妮的小弟李三才。
本来,刘余粮和李二妮盘算着去年冬天,趁着农闲就找过来的,结果出了点事儿。
刘余粮是个好赌的,农忙之后,想着马上就能赚到好多钱了,就没有忍住,跟村里几个二流子聚在一起打牌赌钱,结果输了不少,他疑心是其他几个人串通好了坑他的,就跟他们起了争执,然后就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