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儿子现在在想着办法的对付我。
我就想问问,是谁给你推荐的燕城醉。
好让你帮我同和那人说一声,让那人帮我约见一下燕城醉的创始人。
我想和他当面谈谈,他儿子的事情。”
何忠义总觉得云鲤的这话不是真话。
可他现在被她的那句。
“我不知在哪里,得罪了燕城醉创始人的儿子。
他儿子现在在想着办法的对付我”给吓了一跳,压根没心思去深思云鲤这话的真实性。
“葛建业他儿子在对付你?!”因为惊吓,何忠义说话时都忘了控制音量。
赶走了前来询问的服务员后,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云小姐,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云鲤挑了挑眉:“何先生,你怎么知道燕城醉的创始人叫葛建业?
难道说,你和燕城醉的创始人是认识的啊?”
“没有没有没有。”何忠义连忙否认,“云小姐你放心,你刚说的事情我一定给你办妥。”
电话结束后,他又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然后整理了下衣服满脸冷肃地进了包厢。
看到何忠义进来了,就有人开始试探刚刚给他打电话的,是不是那个传闻中的云小姐。
其他没开口的闻言,纷纷竖起了耳朵。
“不该打听的别打听。”何忠义冷睨了一眼问话的人,而后看向了不远处的一个中年男人,“今天这饭我是吃不下去了。”
说完,他目光又落在了酒桌上的酒上面:“这酒,以后我也是不会再喝了,别给我送了。
还有,你拜托我的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了,以后记得别联系我了。”
说完,何忠义在中年男人大变的脸色,还有其他人若有所思的目光里大步就准备离开。
中年男人一见,连忙焦急地追了上去:“何先生!何先生!!何先生!!!”
其他人见此,互相看了看,都散了。
他们本来就是看在何忠义的面子上,今天才出现在这里,和那中年男人吃吃喝喝。
现在何忠义明显是要和那中年男人划清界限,他们自然不会继续留下来。
而且在座的没一个是傻子。
那何忠义接电话前还和那中年男人说说笑笑的,接了电话回来后就态度大变。
这分明是因为那位打电话给他的云小姐,和那中年男人间有什么过节。
那位云小姐可是被云家、孟家还有唐家都看重的人。
他们就算不能交好她,但也不能交恶她啊。
包厢里面众人散了时,中年男人追上了何忠义,满脸都是讨好的笑:“何先生,我们不是已经谈好了愉快的合作吗?怎么………”
知道中年男人会追来,而特意坐在车里等的何忠义抬手打断了他的话:“葛建业啊,这话以后别说了,我们之间不会有合作了。”
中年男人,也就是葛建业脸上的笑一僵:“何先生能和我说说原因吗?”
何忠义看了他一眼:“你儿子他,得罪了我姨奶奶家的贵客。
那位贵客在我姨奶奶家,比我地位高上许多。
不仅如此,那位贵客同时也受孟家和唐家看重。
你说,我怎么还敢和得罪了那位贵客的人的父亲合作?”
听完了何忠义话的葛建业,只觉得整个人被雷劈了一般,脸色瞬间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