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迟疑道“你是说,是四公子五公子他们?不会吧,四公子五公子也还小,就那么……坏了?”
宋新月冷哼一声。
“有些人天生就自带魔鬼基因,我可不信所有人生来都是一张白纸。”
宋清没有说话。
宋新月又道“爹,福宝的病应该就是那时受了惊吓,落下了病根。你别太担心,等我有空给他好好的检查一下,看能不能从心理上来治疗。”
宋清喜道“月儿,你是说,福宝还有救?”
“应该可以。福宝又不是生来就是傻子,他只是后天变成这样的。如果我们对症下药,兴许就会唤醒他的神智。爹,你放心,福宝的事情我放在心上了。”
有女儿这番开导,宋清觉得心里的沉重感轻了不少。毕竟女儿现在和以前也不一样了,她说能治好福宝,那就一定有希望。
宋清这时才忽然想起一事,“对了,月儿,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医馆里没事?”
“下午医馆不忙。爹,你下午有空吗?”
“怎么了?”
“陪女儿去庄子看看。”
宋清看了女儿一眼,“你还是想种药材?”
“嗯,种药材的事情是女儿深思熟虑过的。但是我还是想先看看地再说。”
“那好吧,那跟你娘说一声,再喊两辆马车,到那边来去要两个多时辰呢。”
不多时,两辆马车从宋氏五房的大门口驶离,很快便出了金州城的大门。
阳光虽强,却隐隐有败落之势。
“我都忘记了,今儿是立秋。夏天真的快过去了。”宋新月放下了窗帘。
“……唔,秋天好啊,不冷不热,夏天就太热,动一下就出一身的汗,奴婢不喜欢……”
春燕打了一个哈欠,靠在马车壁上,闭着眼睛犯困。
宋新月却还在盘算着宋家五房的宅子,以及那四块贫瘠的土地,满脑子里都是她未来的宏伟事业。
她却不知的是,立秋的今日,在京城的东南一隅,有一座宅子,此时正贵客盈门,热闹非凡。宅子大门上的门楣,题了几个烫金大字永安公主府!
宅子里正在举行永安公主的寿宴。宴会厅有两处,大花厅接待男宾,小花厅接待女宾,而在这一处大花厅里,在座的男宾,个个都是京城里的达官贵族,显赫人物,比如镇国公梁毅,丞相吴开平,安定侯朱宸,等等,除了这些,席间还有一个特殊的人物引人注目,他就是当今太后的爱子封为湘王的五皇子慕容晋。
湘王慕容晋,年纪不过十八九岁,一身亮蓝色锦袍,生得齿红唇白,面如冠玉,一头飘逸的长发如云般,整个人气质如天上的仙子。
慕容晋独坐一席,修长的手指捏着一个精致的琉璃杯,酒杯里盛着的紫色液体也晶莹欲滴,惹人垂涎。他神色淡漠,独自饮着酒,仿佛与别的客人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