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舟走到家门口,从火盆上跨过的那一瞬间,也感觉到了属于家的温馨。
“去除晦气,以后晦气就不会找上来了,往后做事想清楚了再做,可不能再这么鲁莽了。”
年允荷拍了拍儿子瘦弱的背部,满脸欢喜的笑着说。
“嗯,我爸呢?”自认为很重要的日子,傅知舟在屋里环视一圈也没有看到傅父的身影,疑惑的开口问道。
“你爸,最近他厂里工作忙,晚一会儿就回来了。”年允荷看到儿子失望的眼神,连忙安慰他道。
傅知舟闷闷不乐的点了点头,不知这个解释他是否满意。
他想,大概他的父亲恨不得没有他这个儿子吧,从小到大都未曾夸奖过他,让他引以为傲的只有傅远洲这个儿子,从小到大他都站在天才的阴影下,仿佛只要是大哥在的地方,他就像个隐形人一样,被众人遗忘。
他也想努力,也想闪闪发光,也想让父亲引以为傲,可是他笨,他不聪明。
学校里的老师经常说:你可不如你哥哥聪明,你哥哥这个年龄,这些东西早就看过了,我们没讲过的地方他看两眼就懂,你呀,要加把劲才行。
他讨厌这些话,可是这些话在他上学期间挥之不去,每个老师都拿他和傅远洲对比,明明傅远洲在家不如他,他有疼爱他的母亲,父亲对他们两个大差不差,可他总归比傅远洲过的好,他比傅远洲拥有的东西多。
可是在外面,他样样不如傅远洲,没有人在乎他的感受,小时候他也想像哥哥那样,成为大人口中夸赞的别人家的小孩,可是光靠想是没用的,他本来脑子就笨,读书也读不好,读书对他来说就是种折磨。
渐渐的,他越来越厌学,讨厌学校的一切,初中时彻底待不下去,老师讲的东西他一点也听不懂,他不愿意在学校浪费时间在学校呆着,正巧也不用下乡,便没什么可顾虑的了。
这四年他流浪着,没有正经工作,也没有高学历可以吹嘘,在他们这样的家庭,他就像是个笑话一样的存在。
这些他心里都明白,可是又能怎么样?傅父为官清正,眼里容不下沙子,不愿意为他跑关系找工作,他母亲呢,从他记事来嘴里就常说,家里面的银钱够多,不用他出去瞧人眼色。
没人真正的为他考虑过,也没有人在意过他真正想要什么,一个对他不管不顾,另一个人满嘴都是为他安排妥当,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挺可笑的,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的他也挺可笑的。
傅知舟沉默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年允荷想跟着过去,却被他阻拦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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