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可以让那个外室做你的侍妾,但哀家会派人好好地管教她,你答应吗?”
张成有些惊讶地轻挑眉梢,第二个条件,他更容易做到了。
毕竟被管教的是夏婉,他只需要动一动嘴皮子说同意的话就可以了。
“母后派人管教婉儿,是婉儿的福气,我怎会不答应。”
“很好。”太后的脸色又好看了些许,盯着张成的目光也没那么冷了,“第三个条件,哀家的女儿病得那么厉害,你要去侍疾,直到她康复为止。”
张成眉头一抖,让他去给长公主侍疾?直到康复才能停止?
这太折磨人了,他不想答应!
心里不情愿,张成嘴上却十分诚恳的道:“是儿臣害得公主一病不起,儿臣理应去侍疾。”
“你知道就好。”太后说完这句话,沉沉地叹了一口气,肃然道:“这三个条件,你真的都能做吗?”
张成伏下身子,将磕肿的额头抵着地板,言之凿凿的道:“儿臣真的能做到。”
太后朝那些侍卫摆了摆手,他们非常迅速地退了下去。
“驸马,你起来吧。”
“谢母后。”张成抿了抿唇,总算是可以起来了。
他缓慢地站起来。
由于跪得太久,双腿都麻了,他费了好半天的功夫,才终于站起来,却根本站不稳,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正好抵到一把椅子才停下来。
太后看着这个已近中年、平时总是风度翩翩、难得狼狈成这样的男子,心里有些不忍,语气柔和了下来,“驸马,你坐吧。”
“多谢母后赐座。”张成刚坐了下来,老嬷嬷又给他端来一盏茶。
他赶紧接过,然后冲着老嬷嬷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驸马,哀家的女儿究竟病成什么样了?是真的下不了床吗?”外面的传闻,太后没有完全相信,只相信了百分之五十,所以急切地想要从张成这里得知自己女儿的真实情况。
张成脸一僵,虽然他这几天住在公主府,但他和长公主连一面都没有见过,也没有向下人打听她的近况,她到底是什么情况,他根本就不清楚。
“驸马,你快说啊,哀家的女儿究竟病得如何了?”见张成半晌不语,太后以为是自家女儿的病情特别严重,焦急的道。
张成将茶盏放下,扶着椅子的扶手站起来,再拱着手对太后道:“回禀太后,长公主的病情,我也不是很清楚。”
“你……”太后十分生气地看着张成,想要狠狠地骂他,却突然想到了什么给忍住了,冲着他摆了摆手,“你回去吧。”
张成立即俯身行礼,“儿臣告退。”
他说完,就转身大步流星地往殿外走去,不想在这里再多待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