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干什么,不要扒我裤子,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赶紧住手。”
可不管他怎么挣扎,都抵不过四五个年轻气壮的家丁们,只能像被宰割的死猪一样等待被阉。
“捂住他的嘴,吵死了。”
安福瑞被张莽喊得心烦意乱,随便找了抹布塞进他嘴里,目睹他被切割生殖器官的全过程。
敢骂他阉人,那就承受当阉人的痛苦吧。
张莽疼的几乎晕厥,安福瑞被割的时候张满月给他打了麻药,完全是无意识的,但张莽不同,他是被生割,没有消毒,也没有麻药,活生生感受着这个痛苦。
当阳具被完整割下,张莽也承受不住痛苦,口吐白沫晕死过去。
安福瑞满意地看着割下来的杰作,现在又多了一个阉人,他可真高兴。
“把他扔乱葬岗去。”
血腥味那么重,脏了他的府邸,扔的越远越好。
暗卫看到张莽被扔到了乱葬岗,下体还浑身是血,便得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转头回去回禀了顾砚苏。
“被阉了然后扔到了乱葬岗,是国舅这种人能干出的事。给他找个草屋关起来,别让他死了,毕竟是那丫头的父亲。”
顾砚苏不知道张满月和张莽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也能大概猜出来,来来回回就那几种原因导致仇恨,不必为了自己的好奇心去揭她的伤疤。
为了不让张莽再来骚扰,他就负责囚禁他好了,免得又引起喧闹,而且张莽被阉了,一定会回来报仇,监视起来比较安全。
“章勉有去国舅府吗?”
“报告君上,接到京城最新消息,章勉回去了。”
回去了,这么快,那他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绝不可能是寻欢作乐,章勉这么做肯定是在谋划什么,就国舅府那么多兵器,就知道这老贼不单纯。
“我知道了,少游有消息传过来吗?”
他出来这么些时日,也不知道少游那边怎么样了,不过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因为要是出什么纰漏,肯定会天下大乱。
看来他们两个人配合的很好,连母后都能骗过。
“秦大人往这里发了一封信,但还在路上,估计明后两日就能到。”
秦少游一般不到关键时刻不会传信息过来,肯定是遇到难题了。
禀报结束后暗卫隐走,顾砚苏便躺在床上继续补觉,可一闭上眼,脑海里都是张满月脸颊通红噘着嘴亲他的画面。
他来回翻身,想甩掉这个画面,但脑海却越来越清晰。
可恶,他被一个酒鬼给撩了,关键被撩了就算了,还这么没出息地忘不掉,他真想扇自己一巴掌。
他默念,心怀天下,心怀苍生,不能被儿女私情,男欢女爱这种小事给羁绊。
可慢慢地,张满月的眼睛与梦中那双眼睛重合了,戴着医用口罩,目光炯炯,透着清澈和悲悯。
她救过他,两次。
一次在21世纪的手术台上,一次在国舅府外墙处。
虽然第一次他并不记得细节,但肯定是她没错了,他们俩这么有缘么?
两人还同时穿越了,绝对不是巧合,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缘故,也许返回之道就在其中。
顾砚苏琢磨着,暂时忘记了昨晚的糗事,才缓缓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