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出租屋的门前,为这间小屋带来了一天的生机与活力。随着门把手的转动声,开饭店的姜龙带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姜龙的脸上带着几分严肃和焦虑,仿佛肩负着某种重任。
“各位小师傅早上好,张大师在吗?”姜龙首先向屋内的人打了声招呼,然后转向身旁的男人介绍道,“这位是房玉柱,我家的老客人了。他最近在外地承包了一个工程,施工过程中遇到了一些难以解释的情况,特意回来找你们帮忙。”
胡泽宇听到声音,从屋内迎了出来,他向房玉柱点头示意,脸上带着友善的微笑:“姜先生来了,房先生,你好。你们请坐,慢慢说。”
我注意到房玉柱的神情紧张而焦虑,便对一旁的白灵吩咐道:“白灵,去喊师父出来。”
“是,大师兄。”白灵说完,便转身向张叔的房间走去。她的步伐轻快而有力,显然对于自己的任务十分清楚。
姜龙见白灵离开,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灰忠,他看了看走开的白灵和坐在一边的灰忠,脸上露出了几分疑惑。他转向胡泽宇,低声问道:“张大师收新徒弟了?”
胡泽宇点了点头,回答道:“是的,姜先生。这两位是新加入的,白灵和灰忠。”
姜龙微微皱眉,不解地说:“怎么收了两个年纪这么大的?”
灰忠听到姜龙的话,不由得笑了起来。他放下手中的茶壶,转身向姜龙走去,笑嘻嘻地说:“年纪大了,就不能拜师吗?修行之道,重在心境,与年龄无关。”
姜龙见灰忠如此说,也笑了起来,摆手道:“没有,没有,我就是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你们看起来都很有精神,应该都是修炼有成的吧。”
“那是自然。”灰忠得意地回答道。
此时,张叔的房间门被推开,张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穿着朴素的道袍,面容慈祥,目光深邃。他看向姜龙,微笑着说:“姜先生,你怎么来了?”
姜龙见张叔出来,连忙站起身,恭敬地说:“张大师,您好。我是带房玉柱先生来找您的。他最近在外地承包了一个工程,施工过程中遇到了一些难以解释的情况,特意回来找您帮忙。”姜龙拉了一下坐在身边的房玉柱,“房玉柱,你跟张大师说说。”
房玉柱看着张叔,神色凝重地开始讲述工地上发生的诡异事件:“张大师,事情发生在上周。我们工地在挖掘地基时,意外地挖出了一具人骨。当时大家都没怎么在意,以为就是普通的墓地。但自从那具人骨被挖出后,工地上就开始出现各种怪事。”
“首先是工人们反映,每到夜晚,工地上就会传来低语声,但仔细听又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有些工人甚至声称,在深夜巡视时,看到了模糊的人影在工地上徘徊。”房玉柱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
“更诡异的是,工程进度也受到了严重影响。原本应该顺利进行的项目,现在却频频出现延误和事故。而且,每次事故都发生在挖出人骨的那个区域附近。”他补充道。
“张大师,我知道这些听起来可能有些荒谬,但确实发生了。工人们现在都很害怕,我也担心这样下去会出问题。我听说您在这方面很有经验,所以特意来找您,希望您能跟我去看看。”房玉柱恳切地看着张叔。
张叔略微沉思了片刻,眉头紧锁,仿佛在权衡各种因素。终于,他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地看向房玉柱:“房先生,我理解你的急迫和担忧。我会尽快前往你的工地,了解并处理这些异常情况。”
姜龙也在一旁附和道:“张大师,我绝对相信您的能力。房玉柱是我的好朋友,他这次遇到这么大的麻烦,我自然也希望尽我所能帮助他。”
房玉柱听后,脸上露出了一丝感激之色,他急忙补充道:“张大师,你看能不能现在就出发?我的车就停在楼下,工人们现在都很害怕,我怕再拖下去会出更大的事。”他挠了挠头,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张叔听后,没有犹豫,立即吩咐道:“李欧,你去准备一下我们需要的东西,你和胡泽宇随我一起去工地,灰忠和白灵,你们两个就留在家里守着,万一有什么紧急情况,也好有个照应。”
我应了一声,迅速转身去准备所需物品。胡泽宇也紧随其后,准备去检查自己的装备。灰忠和白灵则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张叔的安排。
不一会儿,我和胡泽宇已经准备完毕。他们手中拿着各种探测器和防护用具,与张叔一起走出了出租屋。房玉柱见状,连忙引路,带着他们向自己的车走去。
一行人迅速来到了车旁,姜龙在道别后,微笑着转身离开了。房玉柱热情地为我们打开了车门,示意我们上车。一坐进车里,我就感受到了车厢内舒适的空调温度和柔软的座椅,尽管知道即将是一段长途旅程,但心里还是充满了期待。
随着车子的缓缓启动,我们踏上了前往工地的旅程。房玉柱坐在副驾驶座上,开始详细地向张叔介绍工地的情况,包括挖出人骨的具体位置、工人们听到的奇怪声音以及工程进度受到的影响等。
我和胡泽宇坐在后座上,起初我们都静静地听着房玉柱的讲述,但渐渐地,胡泽宇开始坐不住了。他转过头来,悄悄地对我说:“下次你告诉师父,咱们能不能自己去,用瞬移多快啊,坐车真的太累了,我好像晕车。”
我笑着调侃他:“狐狸还晕车啊?我还以为你百毒不侵呢。”
胡泽宇撇了撇嘴,不满地说:“哼,你坐车不累吗!我可是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嗯,确实,长途坐车是有点累。不过,这次我们既然已经出发了,就好好享受这段旅程吧。下次让客人留下地址,我们直接去,这样就不用坐车了。”
胡泽宇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仿佛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尝试瞬移的感觉了。我们两人就这样在后座上轻声聊天,时而调侃对方,时而讨论着即将面临的诡异事件,而张叔和房玉柱则在前座继续交流着工地的情况。
随着车子的行驶,我们逐渐接近了目的地,车窗外的风景也开始变得陌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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