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象的应承没有等来。
紧接着,卧室的灯闪了两下,就熄灭了。
这时,他的秋衣刚脱下来,便说:“不知道我喜欢开着灯做么?快打开灯。”
还是没有回音。
此刻,老男人才觉察出一点不对劲。
“阿嚏!”他分不清是因为脱了秋衣的原因,还是开着窗户的关系,房间的温度仿佛急剧下降,一股阴冷的寒意包裹着他。
“桀桀桀,你可是闫俊平!”一声凄厉的,如同从地狱传来的说话声,在老男人背后响起。
他猛的转过身,瞬间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只见两个人站在那里,一个一身白色长衣,头戴白色尖尖帽,上写四个大字,一见发财。
此人手拿一根白色哭丧棒,眼中只有眼白,没有瞳仁,猩红的舌头一直伸到胸口。
另一人,身穿一身黑色长衣,头戴黑色尖尖帽,上写四个大字,天下太平。
此人手拿一根黑色铁链,眼中只有瞳仁,没有眼白,此时正咧着大嘴,怒视着老男人。
“七爷问你话,为何不答?”
黑衣人这一声近乎于咆哮的怒斥,就像是重锤,击打在老男人的心脏上。
“是,是,我是闫俊平。”他不仅全身颤抖,就连嘴唇都打着哆嗦。
那把他吓成这样的二人,自然是白无常谢必安,和黑无常范无救。
他们来闫俊平家里,当然是为了通知闫俊平,他的资金已退回,他所要办的延寿业务,当然也就不做数了。
“桀桀桀,闫老板莫要害怕,咱兄弟来此,是为了通知一声,你的钱,慈善基金会已经如数退还了。”白无常笑眯眯的说话,比面无表情更恐怖。
“如数退还?为什么?”闫俊平已经顾不上害怕了,钱如果退回来,就意味着命要被收走。
白无常嘿嘿笑了两声,说:“地府办差,还不需要向你解释,你若非要问为什么,就问你自己吧!”
闫俊平刚要再问,忽的眼前一晃,灯又都亮了,门也是开着的,黑白无常二人也不见了,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做梦一般。
女人围着浴巾走进来,呲溜一下钻进被窝,接着把浴巾随意扔在地上,说:“来享受生活吧!”
“我享受你麻痹!”闫俊平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一条到账三十亿的短信,赫然入目。
“完啦!”他瘫软的跌坐在床上!
……
燕京,邱洁家。
陈然给邱洁讲了很多关于他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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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愿意讲,而是邱洁不停的追问,就好像听不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