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堂安邦才,经世谋国辈。”
士颂反复咀嚼这两句话的意思,难道是说,我若是在庙堂之上,便是安定国家的王佐之才,若是经营自己的基业,则是能谋取国家社稷的人。
当然,也有另外一种解释:若是自己想去庙堂之上,则是济世安邦的定国之才,若是自己想要选经营这世界,则会是谋取国家的人。
士颂笑着感谢许劭:“多谢先生点评。”
接着,他当即给许劭挂了个荆州荐才从事的职位,不管他给不给自己干活,反正可以在自己这里领一份干饷。
当然,还是建议他在武陵学院去,一来那边有各种医疗典籍,还有张机的弟子给他做后期的护理。更重要的是,许劭可以在武陵学院开馆收徒,他可以将自己相面的经验也好,忽悠人的经验也好,立书成册,由武陵学院负责给他刊印。
这个时代,立功立德立言,他许劭想要完成前面两项,只怕是有些难了。但以他的相面的名声而言,想要完成后面一项,还是有机会的。
虽然历史上,许劭就在明年便去世了,但是那是他跟着刘繇一起,被孙策追杀的情况下。本来就水土不服,不适应江东气候的他患病后,很快就死了。
而现在,许劭来了医疗条件可谓当世一流的荆州,还看到了完成“立言”目标的可能,他的眼睛里有了光芒,士颂确定,这人在完成他的着作之前,一定会提着一口气,没有那么容易就离开的。
许劭安定好了,接着,便是士颂花了不少心思才弄来的太史慈了。
士颂当然是毫不客气的给予重用。
直接任命太史慈为校尉中郎将,让太史慈以他手下三百丹阳精锐为骨干,自己再抽调一些新兵营毕业的七等军士,让太史慈为自己训练成三千精锐。
至于刘繇让太史慈带来的其余“老弱”,士颂则是将他们打散重新分配,好一点的能成为郡兵,若是实在不行的,便成了屯田兵。
虽然士颂看起来对自己很是重用,但是自己一来,你士颂就把我的人马调走,虽然说是一些“老弱”,但好歹也是太史慈在刘繇的普通军士中精挑细选出来的。
不过,到了第二天,当太史慈看到士颂所谓的“七等军士”后,刚开始的那一丝担心立刻抛却脑后。
这些军士,个个都是精壮之士,而且看的出来,这些人都训练有素,别说那些刘繇的那些个扬州兵,就是自己的三百亲卫丹阳兵,和这些人相比起来,就个人体质而言,只怕也比不上这些人。
而士颂则将这些精锐全部交付给了自己。
太史慈想到这里,在看身边的士颂,立即抱拳行礼道:“多谢士荆州如此看重,太史慈定然会将这些军士训练成一支精锐之师,还请士荆州放心。”
看太史慈的眼神,士颂知道太史慈很开心。为将之人嘛,当然希望自己的手下的军士们都是精锐之士。只不过太史慈的反应也太过平淡,只是微微抱拳行礼,表示为自己训练部队,按一个客将的身份而言,也算是中规中矩了。
不行,这样绝不能收复太史慈之心。
士颂笑着回道:“哪里,这些人都经过了简单的训练,而这两千七百人只是第一批,过段时间,新兵营中又有升级为七等军士的人了,我再凑两千人送过来,让太史慈部有雄兵五千,那时,便能成为我荆州睥睨天下的资本。”
士颂俨然是把太史慈当自己的武将来看,这就越发的让太史慈为难了。
他是刘繇不要的人,派来骗士颂粮草的,但士颂却如此的看重自己,只是自己也不能背叛刘繇啊。太史慈的内心很是煎熬,对士颂话里的意思,也就当没有听懂,马虎过去了。
太史慈想要马虎过去,士颂当然不干,离开了太史慈的军营,士颂没有返回州牧府。
他直接去了一处设立在襄阳城南郊的炼铁处。
韩暨改良了水排之后,襄阳城南郊这里的军工厂中,就多了一处巨大的炼铁房。
“韩肇大人在不在?”韩肇,乃是韩暨长子。
韩暨南下武陵,在武陵学院之中传授水排知识,也顺道和高磊争墨家钜子之位。而襄阳这边的大型制铁房,士颂便交给了韩暨的长子韩肇。
韩肇约莫二十六七,年纪不大,但他早就知道士颂看重他们家,就是因为他们家的水排技术,所以在这方面下了苦功夫,掌管这襄阳制铁房,也游刃有余。
“拜见主公。”韩肇虽然是韩暨长子,但他却是外墨内儒,个人更倾向儒学的思想,对士颂这位高举孔孟旗帜的少年主公,很是崇敬。
“韩大人免礼,我且问你,最近营房之中,可有上佳的极品好铁?”士颂心急,便没有那么客套,问的很直接。
“极品好铁可遇不可求,但上佳的好铁,倒是有个七八斤。按诸葛夫人的意思,是准备为主公再做一副护甲,只是最近还在收购犀牛皮,以这些上佳好铁,配以犀牛皮,可为主公制作一身内嵌的护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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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不必了。”士颂听了连连摆手。
老子的盔甲已经够多了,虽然都只是些普通好铁打造的,但是又是贴身软甲,又是护心镜,又是外层铠甲的,自己上个战场,重的要死。现在还要给我弄内嵌的护甲,我才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