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丞屹神情坚定,“不是。”
他伸出手,握住了厉时也的手,厉时也立即手臂后撤,想把手抽出来。
司丞屹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时也,我真的只想和你说说话,没想做别的,你听我说。”
厉时也寒着脸,“你不抓着我的手,一样可以说话,放开。”
司丞屹不放手,还把她的手握的更紧了,她的手在他的掌心之中变了形。
他深深地望着厉时也,向她诉说:“时也,你知道,我不想和你离婚,我一直试图挽回我们的婚姻。”
“虽然现在,咱们不是夫妻了,可在我心里,你依旧是司家的少奶奶,我仍然住在君山赋的婚房。”
“你的衣服、鞋、包、护肤品、洗漱用品,都保持着原来你在时的样子,我一件东西也没有扔,就连位置也没有变过。”
“我每天早上睁开眼睛,每天晚上下班回家,看见你的东西,就仿佛你并没有离开我一样。”
她血崩住院以后,就没再回过君山赋,更不要说收拾她的东西了,她一件也没有带走,她都不要了。
司丞屹讲得情真意切、怀念不舍,厉时也听得全身恶寒,“以前,你说是我挡在你和宁怡晗面前,所以,你们才不能结婚。现在我和你离婚了,你还说是因为我。你非得给我安个罪名,你才舒坦,是么?”
他以为,他留着她的东西,她会感动么?不,她只会觉得他做作,他在打感情牌。
司丞屹:“我没有想过,要给你安罪名。”
“我只想让你知道,你一直在我心里,我不会让任何女人坐到司家少奶奶的位子上,让别人取代你。”
“虽然这段婚姻有很多的瑕疵,也有很多的不如意,但却是我人生经历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他讲这些话,完全没有难堪,反而有一种豁出去的执着。
搁在以前,司丞屹绝对不可能对她说这种话,现在,他倒是讲得顺口,好像,他早就在心里打好了草稿,就等着见到她以后,向她吐露心声了。
他又想搞什么鬼?
厉时也的内心警惕了起来,“你用不着给那段失败的婚姻描色画彩,你我之间早就没有关系了。你也不必说得你多怀念从前的日子,你这样,很虚伪。”
司丞屹的眼神变得缥缈起来,“我知道,你不相信我,认为我在说谎,可我是真的怀念以前的生活。”
“你为我做的饭,你给我买的衣服,你为我挑选的领带,你给我熨烫的衬衫,你陪我出席商业活动,你睡在我的身旁。不管我多晚到家,总有一盏灯为我而亮,总有一个人在家里等着我。你为我所做的一切,我都舍不得。”
“以前你在的时候,我没有特别的感觉。后来你离开了,我夜里独自躺在床上,你和我一起生活过的画面不停的涌进我的脑海,曾经模糊的东西,如今格外的清晰。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深刻的明白,我没有珍惜你,我失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