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冉从卉一家是为了避难,才逃去Z国边境,再由边境转入尖汶那,一家人十有八九全改名字了。
2、冉从卉年轻时,与老年的相貌差距非常大,导致系统无法有效识别。
冉从卉一家要在尖汶那生活下去,不论是大人工作、还是孩子上学,又或者全家人的社会保险,他们不可能一直是黑户,尖汶那的系统中一定会录入他们的信息。
可当地并没有找到冉从卉,那么,他的两种猜测都是真实存在的。
线索又断了,这不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儿。可,又要庆幸,死者当中没有冉从卉,说明冉从卉还活着,还有机会找到她。
晚餐后,邰烨岘扔垃圾回来,瞧见厉时也坐在沙发上休息。
他落坐厉时也身旁,她浏览着微信朋友圈,正在看的这条,是吴映琴发的。
相片中是8位50—60岁之间的中年男女,8人在同一家孤儿院长大,晚上大家一起聚餐。
邰烨岘借着吴映琴的朋友圈,惋惜道:“姐姐,你的母亲和冉院长没有留下一张合影,挺可惜的。”
厉时也给吴映琴的朋友圈点了赞,感慨地说:“谁也没想到,当年工人随手丢弃的烟头儿会引发一场大火,冉院长会引咎辞职。”
邰烨岘以好奇的方式,向厉时也套话,“孤儿院会给孩子改名字么?”
厉时也:“如果孩子能够记住自己叫什么,孤儿院一般不会给孩子改名字。”
“如果孩子太小了,什么也记不住,孤儿院是会给孩子起一个新的名字。”
“很多孩子的名字都是冉院长起的,她起的名字,不光好听,寓意也好。”
“以前,财务部的一位阿姨想改名字,风水师算了好几个名字给她挑,她让孤儿院的大伙儿帮她参谋,她最后使用的名字,就是冉院长敲定的。”
“那位阿姨改了名字以后,家里很快就发生了变化,日子一年比一年过得好,后代都很有出息。”
邰烨岘有感而发,“要是这么说的话……”
“冉院长因为火灾一事受到牵累,她没找风水师算一算,改个名字什么的,化解一下么?”
“可能那时,她正好处于运势走低。或许从风水上着手,她先生后面得罪人的事就可以避免了,她一家人也不用逃难。”
厉时也摇摇头,“我倒是没听说,冉院长改过名字。”
两人饭后休息了休息,又归置起来,一直归置到22点。
厉时也坐在卧室的小沙发上,面前的小桌子上面摆着镜子,她撕下面膜,对着镜子涂护肤品。
邰烨岘洗过澡,走出浴室。
这时,厉时也做好了晚间护肤,从沙发起身。
邰烨岘身穿浴袍,来至厉时也面前,他的眼神,透着丝丝的邪挑之气。
见状,厉时也的小心脏“扑嗵,扑嗵”的跳快了两下,她莫名的开始紧张起来,“怎么了?”
邰烨岘牵起她的手,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浴袍腰带上,他妖惑的神色满是勾心的引诱,“姐姐,我穿了那条黑色镂空的内裤……”
他说着,拉着她的手,扯开了腰间系好的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