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邪坏地笑,又吮了一次,锁住她羞涩的目光,隐隐约约的流露出了一丢丢的占有欲,“就是这个意思。”
厉时也像是让什么东西驱使者,又问了一遍,“为什么?”
他直接告诉她不行么?不要让她胡思乱想的自己猜。暧昧不清的拉扯,勾死人了。
邰烨岘俯下头,辗转在厉时也颈间,煽情地描绘着。他按着她双手的手,缓慢而撩人的抚画着她的青葱玉指。
那勾勾缠缠的酥麻感蔓进厉时也的心里,她胸口的起伏不听话的快了起来,喘息间,她半阖上眼,掩了眸中的那抹迷离。
当,邰烨岘第3次吮了之后,她羞的双颊发烫,语气着急,声音却是娇软的,“不行,不能更多了……”
他的力度,她就是涂抹药膏,也不可能很快的消失。
邰烨岘瞧一瞧他留给厉时也的3处鲜明的吻痕,抬眸望着她的眸子,惑人的气息,邪挑的撩拨着她,“姐姐,还要再问么?”
厉时也面色绯红的摇着头,挣动双手。邰烨岘收了力气,顺着她,被她推开了。
她捂着其中一处吻痕,娇嗔地看着他,“我没东西遮挡,你让我怎么出办公室的门?”
外头那么多的员工,他怎么这么坏。
邰烨岘起身,走进办公室里的休息室,打开厉时也的衣柜,从里头取出一条丝巾,回至沙发,递给她。
厉时也接过丝巾,这个时候,丝巾就有点儿烫手了,“你怎么知道……有丝巾?”
她自己都不记得。
邰烨岘:“前天,我把你送洗的晚礼服取回来挂进衣柜时,瞧见了。”
厉时也一边系丝巾,一边撵人似的催促,“你去工作吧,快点儿。”
邰烨岘关门离开后,她系丝巾的动作就停了下来,起身,去休息室。
镜子里映出的3颗草莓让她又羞又气的,她调整了好一会儿的丝巾,才将草莓全部遮住。
可,她不敢有过大的动作,否则,丝巾就要跑偏了……
-----?-----
就在环亚、卡亚翡达走各自的协议法审时,周五的慈善晚会到了。
一辆豪车缓缓驶停于会场大门前,一条笔直而富有力量的男性长腿首先伸了出来。
邰烨岘的手掌朝着车内,一只白嫩的柔荑放入他的掌心,厉时也下车时,他绅士贴心的用手挡在她的头上,防止碰头。
今天,是他第一次以男伴的身份陪厉时也出席活动,她挽着他的手臂,一起走进会场。
厉时也一件香槟色V领晚礼服,略微的露了点沟沟,整个人高贵、典雅,又不失女性的妩媚性感。
邰烨岘一身手工刺绣、剪裁合体的白色礼服,内搭白领结、黑衬衫,礼服上的绣线是香槟色的,刚好搭着厉时也的礼服颜色。
他的着装,配着她的晚礼服而挑选,低奢、雍容、庄重,与她登对的不要不要的。
两人来至晚会大厅,厉时也朝席位最前面的两排看去,华龙万基的邰烨修、邰烨岘也在名单里。
她来这儿,一为捐款;二就是想见见邰烨岘,寻找合作机会。
厉时也、邰烨岘就座5分钟,一道高挑精瘦的身影从厉时也的余光中走过。
她看向过道,见着一张不苟言笑的年轻俊容,由于那张脸实在太严肃了,让人觉得难以亲近。
厉时也将男人和传闻中的描述划上“=”,那是邰烨岘的秘书,霍哲谦。
过了10分钟,又有一前一后的两道身影出现了——
走在前面的男人,年约30,容貌俊雅,温和斯文,身上带着几分高洁脱俗的书卷气。那就是华龙万基的大少爷,邰烨修了。
跟在邰烨修身后的,是蒋尚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