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秋风告知我,这个继云霞乃他过世王妃的双生妹妹!”
“你说什么?双生妹妹?”一时间水倾月是瞪大了双眼,一脸的难以置信。她可说是与云裳一起长大的,云裳可是几乎什么事儿都与她讲,可却从未听说过她还有个什么双生妹妹的。
“该不会这女人也是在玩这一招吧?”水倾月怀疑的说道。
云楼绝眉头微微一拢,有些疑惑:“什么叫做她也在玩这一招?”
眸色微微一闪,水倾月在轻酌了杯中的茶水后,淡淡的解释了句:“也没什么,不过就是前不久,我才在夜宫降面前玩了场双生子的戏码!”
一提到夜宫降,云楼绝整个人的神经不由的绷了起来,有些急迫的温度:“什么戏码?有没有危险?”
水倾月忙不得摇头道:“绝对没危险!具体的等会儿我再详细告知你,现在你将那继云霞的事说完!”
闻言,云楼绝这才放心,继续之前的话题:“最好笑的还是在我与秋风告别之际,他居然突然开口,说要将这继云霞托付给我。说他现在处境不好,怕牵连到她。”
水倾月两眼顿时一眯:“秋风这是在搞什么?居然将这个女人托付给你?难道都不担心你会吃了她吗?”
云楼绝有些不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担心我吃了她?就她那样的女人,给配我吃了她?”
水倾月冷哼一声,嘲讽道:“云裳不是你年少时的梦想吗?现在云裳死了,正好拿她来圆你的梦啊!”
“又来了!我不都给你解释清楚了吗?是,继云裳是我年少时的梦,可我很清楚,我爱的人却并非是她,而是我现在眼前这个醋坛子!”虽然对她的话很是不满,可云楼绝还是耐着性子向她解释道。
“谁醋坛子了?”水倾月不加思索的回了一句。
“你!”
水倾月两眼一翻,不说话。
目光温柔却又无奈的朝她看了眼,云楼绝又继续道:“秋风当时那般恳请我的时候,我直接就拒绝了他。然而就在这时,楼黄却偷偷告知我,秋风中了一种名为命线牵的蛊毒。而且其母蛊就在继云霞的身上!”
水倾月两眼顿时一紧:“这么说,秋风身上的蛊毒很有可能就是这个叫继云霞的女人种下的?”
托水舞悦的福,现在她不光对毒精通,就连一向陌生畏惧的蛊毒,对她来说也不再话下了。
命线牵,她也是知道的,算是一种比较厉害的蛊毒了。
以子蛊吞噬对方的精血而壮大母蛊,同时也壮大母蛊的寄主。就算是子蛊的寄主死了,母蛊的寄主都不会受到丝毫的损伤。
相反,但凡母蛊的寄主一旦有丝毫的损伤,子蛊的寄主必伤。可说子蛊的寄主生死完全就是掌握在母蛊寄主手上的。
换句话来说,就是现在秋风的性命,就掌握在这个继云霞的手上。
云楼绝沉闷的点头:“若非如此,我是说什么也绝对不会收留这个女人的。”
水倾月眸光微沉:“那这事儿秋风他自己知道吗?”
“知道,但却并没有让这个叫继云霞的女人发现。事后他还秘密让楼黄给了我封信,说这个女人其实并非继云裳的什么双生妹妹,不过是因为中了对方的蛊毒,避免打草惊蛇,故而当作什么也都不知道,并且对其可畏是宠爱有加。然后还将他是如何被这个女人设计,欺骗的,最后要我帮忙,在他蛊毒未解之前,先帮他稳住这个女人!”想到这儿,云楼绝就是一脸的烦闷。
“奇怪,他为什么要让你稳住这个冒牌货那?”水倾月不解的问道。
云楼绝冷哼一声:“那女人的手段呗!”
水倾月眉峰顿时一挑:“这么说,若是秋风的蛊毒一辈子都无法得解了,那你岂不就要一辈子替他稳住这个女人了?”
一说到这儿,云楼绝那张完美的无懈可击的脸上顿时就布满了阴霾:“其实我之所以带这个女人回下南,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家母正乃蛊毒高手。之前我还想让家母,出手帮忙解了秋风的蛊毒,或者是从继云霞体内移出母蛊。可我做梦也想不到,家母不但拒绝帮我这个忙,甚至多次要我娶这个女人为妃。”
听到这儿,就连水倾月的脸色也瞬时沉了下去,漆黑的眸子中是一片幽冷之色。他母亲要他娶那个女人,这是不是说明,她都还未出手,就已经败了那?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我之前安排在家母身边照顾的一个丫鬟突然传来密报,说她无意中偷听到家母与这个人的对话。原来现在这个继云霞不是别人,正乃当初随我跳下那万丈深渊的谷清婉!”
听他这么一说,水倾月整人不由的一颤,震惊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当初跳下那万丈深渊的不光只有你和我,还有你那太子妃,谷清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