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儿正常刷牙洗漱,躺在沙发上歇息一会儿,这手机里也来了消息。
是高小姐的。
王小六儿知道,一准儿是那边有消息了。
他点开一看,果然是一张类似检验报告的那种,两边儿一对,竟然发现,那陶罐里的血迹跟衍空不是一个人。
王小六儿一看,当时就愣住了,虽然他也不能确定这个事情是不是衍空做的,但是,看结果跟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同,王小六儿还是有点儿小惊讶。
难不成,这事儿跟衍空真的没有一点儿关系。
高小姐给王小六儿来了一条语音,“王医生,不对啊!不是啊!”
王小六儿略微迟疑了,寻思寻思,对高小姐说,“没事儿,我明天去找个朋友帮忙再看看,你也再了解一下,看看是不是身边有什么仇家什么的。”
“嗯,好!”
高小姐回了一条消息,王小六儿却没在回,当天晚上,王小六儿没寻思别的,早早地躺下睡了。
当夜无话,次日天明,一大早的王小六儿就带着那个罐子里的红布和那一节儿烤老鼠看找钱真人去了。
钱真人正坐在店里抠脚呢,看王小六儿来了,当时一愣,“诶?老弟,你怎么来了?”
王小六儿知道钱真人的性格,没直接说,反而是摆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他微微皱眉,走上前来,前后左右看看四周,然后小声问道,“你这里,说话方便不方便?”
“方便,方便,这里没别的人了,就我自己!怎么了这是?”
看王小六儿面色凝重,钱真人心里直犯嘀咕,王小六二人却沉吟了一声,把门关上了,然后走了过来。
他一弯腰,坐在茶台对面,“老钱,你惹上大麻烦了!”
“啊?我怎么了?”
钱真人下意识地直了直身子,一脸懵,“兄弟,什么事儿啊?有事儿说事儿你别吓唬我啊!”
“我吓唬你?我可没有!我问你,你最近是不是用邪术害人了?”
王小六儿斜睨着钱真人,鬼鬼祟祟地说,“有个女明星,流产了两回了,说是被人用邪术打的,我看过了,确实是!现在那边好像怀疑上你了,都说这事儿一般人干不来,只有你行!要找人收拾你呢!”
钱真人一听这话,吓得脸上都是汗,他支支吾吾地直起身子,“什么事儿?什么事儿啊你说清楚点儿的!”
“你还装什么啊!现在有行内的人都说了,这事儿肯定是你干的!你还跟我这儿装无辜!”
王小六儿从兜儿里逃出那个小红布,然后往桌子上一放,“你看看这个。”
钱真人一看那红布,脸色微变,哆哆嗦嗦地打开一看,更是吓了一跳,“诶哟喂!这,这,这是恶鼠啊,谁这么缺德,玩这个?”
王小六儿一撇嘴,“不是你么?”
“这肯定不是我啊,肯定不是!”
钱真人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我是正经道士,我怎么能干这事儿呢!肯定不是我,这里肯定有误会!”
“真不是你?”
“真不是,真不是!肯定不是!”
钱真人说着,还略微迟疑了一下,他拿起那节烤焦的老鼠看了一下,然后微微皱眉,对王小六儿说,“兄弟,虽然这事儿不是我干的,大抵上,我知道这事儿是谁干的!”
王小六儿作怀疑状,心中窃喜,却不说,“谁干的?”
“嗯,这么说吧,我可能,也不知道这事儿是谁干的,但我知道一点。”
“你直接说不就行了么,不要拐弯抹角的!”
“诶,那我说了,这个死老鼠,你仔细观察过没有?”
“这玩意儿我观察它干嘛,不就是个死老鼠么!”
“不不不,这不是普通的老鼠,这老鼠,跟一般的老鼠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你看这鼠头,你看这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