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因为楼层不太好的缘故,多数房主自已都不愿意住,会拿出来出租。
一套三居室的房子往往有三四个年轻人共同合租。
所以才显得一楼的人特别多,其实每层楼总共也只有四套房子,一梯两户的结构,总共有两个电梯,旁边有安全通道互相连通,安全通道内有从一楼直达顶楼的楼梯。
这些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喧闹地挤在狭窄的二楼楼道里,一个个面带愁容,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和怨气。他们有的倚靠在墙边,有的蹲着身子,还有的则烦躁地走来走去。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郁闷,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
好不容易来到繁华喧嚣的大城市闯荡一番,想要通过自已的努力和奋斗来实现梦想,但残酷的现实给了他们沉痛的一击。
突如其来的一场暴雨犹如洪水猛兽般倾盆而下,无情地淹没了家中的一切财物。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会变得更加艰难。
好不容易缓过来一些以后,有的人索性就坐在地上,开始假寐起来,折腾了快一个上午了,也的确累了。
就在这时,二楼住户的门毫无征兆地突然打开了!
门里的人似乎并不着急出门,然而就在此时,一阵尖锐刺耳且带着浓浓讥讽意味的声音突然从门缝中钻了出来。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一群臭要饭的。”只见冯美兰穿着单薄的居家服从门里走了出来。
她话音未落,感到一股子酸味扑面而来。
被水泡过以后,本来就有一种味道难以消散,她从洁净的室内出来感觉尤其明显。
她连忙捂着鼻子瓮声瓮气的说:“要饭死远点去要,家门口都给你们熏臭了。一大早的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好端端的楼道都乱成什么样子了。我告诉你们,赶紧收拾起来滚蛋。别逼老娘动粗!”
冯美兰得理不饶人,张嘴就是一顿劈头盖脸。
楼道里的小姑娘们本就对冯美兰心存畏惧,此刻更是吓得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而那些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们又哪里受得了这般窝囊气?一个个顿时面红耳赤,怒发冲冠地径直朝着冯美兰走去,看样子是准备要跟她好好理论一番了。
刚一起身,门内冯美兰的老公朱明雄也走了出来,瞪着眼睛看向小伙子们:“怎么,仗着自已人多还想动手?今天谁要是敢惊着我老婆,我让你们一个个吃不了兜着走。那个谁,说的就是你,你是我隔壁公司的吧,你们的副总我熟的很,不想丢饭碗的就给我老实点。”
“堵着别人家门口算几个意思,回自已狗窝里去啊!”有了男人撑腰以后,冯美兰更加嚣张了。
掐着兰花指把楼道里的年轻人好一顿数落。
众人见状也知道再待下去不过是自取其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于是就开始收拾东西往更高的楼层走去,有几个实在受不了这个气的人,索性就待在了楼梯间里,虽然楼梯间里堵的有些难受,空气也不流通,但是至少不会有人来赶自已。
这一段被人拍下来发到了群里。
莫川看的津津有味。
在业主群里,有房子的住户好些个都站在了冯美兰的角度,责怪那些年轻人不懂事。
而那些租客们基本上都在帮被赶走的年轻人说话。
双方你来我往在群里斗的好不热闹。
只可惜,就是没有一个人愿意让他们到自已家暂时落脚,哪怕只是去休息一下,喝口热茶。
莫川吃过午饭之后,群里的消息总算是暂时平息了。
他缓缓地转过头去,目光投向了游艇之外的世界。眼前的景象让人震惊不已——码头竟然完全被汹涌的洪水所吞没!原本坚实的陆地此刻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汪洋大海。只有那些停泊在此处的游艇还孤零零地漂浮在水面之上,仿佛是这片茫茫水域中的唯一孤岛。
靠在真皮包裹的大沙发上,放着自已也不知道名字的交响乐,搭配上连绵不绝的微弱雨声,构成了莫川此刻的享受。
不行,不能再颓废下去了。
昨天被人追杀的景象还历历在目,背上的伤口也在提醒莫川,危机尚未解除,要抓紧锻炼,提升自已。
说到伤口,受伤了又怎么锻炼呢?
再躺一会吧,总要等伤势先痊愈吧。
次日。
不行,不能再颓废下去了。
感觉伤口还有一点痛啊,保险一点,还是再等等吧。
新买的游戏机还没拆呢,让我看看怎么个事。
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