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苏望被赶出苏家后,他家的生活水平肉眼可见的下降。
之前晚上随便去酒吧包场,玩一晚上都行,反正妈妈会给他钱的。
这些年,他妈妈从厂里捞了不少钱,不过这几年效益不好,才没继续捞钱了。
本打算执掌苏家后,就把中药厂给卖了,把钱弄去投资其他的。
虽然厂子不赚钱,但是卖出去的市价差不多也能有五千万左右。
加上之前从苏家得捞的钱,他们一家也算是衣食无忧了。
但是被苏家赶出去后不久,苏守仁和人赌博输了五百万,苏母去美容院又被人忽悠办卡,充值了五百万。
苏望去酒吧玩,又被人做局,沾上些让人上瘾的新型药物,又花出去不少钱。
全家都开始为钱焦虑,结果妈妈的同乡打来电话,说是老爷子已经决定把中药厂给苏彬了。
苏望越想越气,自己好歹也是苏家血脉,不仅没遗产,还被赶出家门。
他知道老爷子还没立遗嘱,想到要是苏志业要是死了,自己就能分一部分遗产。
苏望全身充斥着愤怒,他悄悄潜入医院,来到苏志业的病房,质问苏志业:“爷爷,你真的不打算给我一部分遗产?”
苏志业气得胸口钝痛:“不肖子孙,你给我滚!”
这是苏望给苏志业最后的机会,他面目狰狞地有些扭曲,拿起病床上的枕头,对着苏志业的脸,狠狠按了下去。
苏志业双手伸在半空胡乱抓着,只是他长期生病,身体本就羸弱,根本挣脱不开,不过几分钟而已,苏志业的手就失去力气,无力掉了下去。
苏望面目凶狠,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看到苏志业断气后,他还没松手,又按了几分钟后,他才回过神来,看着苏志业铁青的脸,他才感到害怕。
全身浸出一道冷汗,他喘着粗气,心惊胆颤把病房恢复原样,随后匆匆离开。
他耳朵随时注意着四周的动静,犹如惊弓之鸟,一点小小的动静都会吓得他心狂跳。
不过,他进病房的时候全身蒙着脸,肯定没人会找到他的。
走出医院后,他就把身上的衣服销毁了,还躲着摄像头走,肯定不会有人知道是他做的。
苏志业是苏彬在照顾,现在人死了,就是苏彬照顾不力,自己到时候一定会多要一点遗产的。
现代高即将有钱,苏望心里的恐惧被兴奋取而代之。
听说瘟疫药是苏彬生产的,销量很好,不过苏彬这个蠢货,把定价定得好低,根本没赚多少钱。
要是他来定价,一定会一份药卖一千块的,穷人吃不起就吃不起了,死了关他什么事。
该死!
苏望这才发现他的手背上有几道抓痕
街对面有家药店,他打算买药涂一下,刚走上马路,他突然看到对面有两个身着警服的路过。
该不会是被发现了吧?
苏望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心跳如擂鼓,脑子来不及思考,拔腿便跑。
一辆车撞到他,他摔倒在地,顾不得疼痛,他爬起来就要离开。
两个警察看到苏望反常的样子,朝这边跑了过来。
苏望吓得魂飞魄散,赶紧逃跑,慌乱中他的脚被人绊了一下,脸朝着地上狠狠摔去。
脸上传来剧痛,苏望伸手摸了一下,火辣辣的痛,手上粘腻一片。
他抬起头,朝着始作俑者狠狠瞪去,却看到一张无比熟悉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