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弯下去的腰板也能直起来了,虚下去的气息,也涨起来了。
国师说成了,赵桓觉得自己又行了。
主战派也跟赵桓一样,一看到郭京,瞬间就挺直了腰板,底气十足,鼻孔朝天不屑的看着议和派。
刚刚主战派,可是被议和派打压的抬不起头,被骂的都缩着膀子低着头了。
现在郭京一到,形势立即逆转。
议和派听到这话,则是心中一惊。
本来他们刚刚都觉得,议和之事十拿九稳,毕竟陛下都已经被他们说动了,就差直接点头答应。
谁知道,国师一来,他们的努力都白费了。
“不错,陛下无需议和,贫道自有办法让金人退兵。”
郭京很有底气。
他回去冥思苦想,总算想到了一个妙招。
当然,他来晚了也并不是因为这个,而是……
“呵呵,国师说有办法让金人退兵?”
不等郭京继续开口,唐恪就站了出来,眼中带着不信任。
张邦昌被送到金营之后,唐恪就接替了他讨厌鬼的地位。
郭京看着唐恪就烦,迟早想个招,找个机会把唐恪也给送到金人那边。
这些软骨头,烦人精,对于大宋来说都跟垃圾一样。
垃圾就该丢到垃圾站,这样才能一同被毁灭。
“敢问国师有何办法?”
唐恪带着揶揄的语气说道:“莫非国师能让姚平仲的那七千人马复活过来不成?”
“若是他们还在的话,这开封府倒是还有一守之力。”
他这话一出,赵桓脸色就难看下来了。
烦不烦,烦不烦啊你!
七千人马,七千人马,姚平仲姚平仲,你阴阳怪气谁呢?
想骂朕是不?
想骂朕就直说,别借着说亚父的由头阴阳怪气我。
本来亚父都不计较这个事,你们总提这个干什么?
“孙傅,姚平仲可曾回来?此贼,辜负朕的信任,枉送了我大宋七千儿郎的性命,不将此贼斩首,朕有愧那些枉死的将士们。”
赵桓很生气,都怪姚平仲。
他是怎么都想不明白,你要算卦你找国师啊!
你大街上找个算命的,算夜袭金营的时间,你是脑子有坑吗?
孙傅捧着笏板回道:“回禀陛下,姚平仲自战败溃逃以后,便不知所终,未曾回到开封府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