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鸿烟听到这消息后,整个人的情绪都跌倒谷底了。
爷爷可是最宠她的人,没有人比她更希望爷爷能够康复。
“要不……我试试吧?”
客厅中,张束的声音突兀响起。
众人纷纷看向他。
周鸿烟却是美目一横,怒道:“你怎么还在这里,我不是让你滚了吗?”
“鸿烟!”周俊维提醒周鸿烟注意态度。
“这位是?”周季仁上前问道。
周俊维恭敬道:“二叔,他叫张束,受他师父嘱咐来帮我父亲看病。”
“二爷爷,这人就是个骗子,连针王前辈对我爷爷的病都束手无策,他竟然敢夸口说能治好我爷爷。”周鸿烟面带寒霜道。
“哦……”蒙景生一听,来了兴趣。
他打量了一下张束,然后摇摇头道:“年轻人,信口开河不可取啊。”
“老先生何以断定我在信口开河呢?”张束反问道。
蒙景生点点头,回道:“我自幼跟随我师父学医,至今将近六十年。也算小有成就。”
“说句托大的话,我在学医上的天赋也算出类拔萃。”
“即使这样,我这一生所积累的医术,也无法帮周老根治。”
“我看你今年不过二十出头,你又如何能做得到呢?”
“就是!我所见过的名医,哪个不是日积月累才练就一手过人的医术,你一个毛头小子竟然妄图比肩针王,简直可笑!”周鸿烟挖苦道。
张束无奈摇摇头。
任何一门技艺都需要天赋,医术更是如此。
张束的天赋连他师父都感慨青出于蓝!
“口说无凭,能不能治好,让我一试便知。”张束微笑道。
周鸿烟顿时不悦道:“你知道我爷爷是什么身份,岂能让你随便试手!”
张束冷笑一声,挑衅道:“怎么,你是怕我治好你爷爷,打你脸吗?”
“我怕你打脸?”
“你的医术再好,能好得过针王前辈!”
“你少在我面前胡搅蛮缠,就你那点小伎俩,糊弄别人可以,但你休想瞒得过我周鸿烟!”
周鸿烟毫不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