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商看着她:“温小姐,你很贵的。”
温小姐呆呆地哦了一句。
老远有条狗在冲他们吠,凶得很,也没拴绳子,龇牙咧嘴像是要冲上来咬人。
温长龄挡到谢商前面,朝着狗,跺了一脚,叫了一声:“嗷!”
听着好凶。
谢商笑了:“你学它叫什么?”
也没学像啊,哪只恶犬会叫得这么像刚出生的狗崽子。
温长龄极力解释:“你刚搬来不知道,这条狗在荷塘街是出了名的恶犬,特别欺软怕硬。你要是不比它凶,它会追着你,咬你的裤脚。以前它还咬坏过我的裤子。”
就是它啊,在莱利图的红酒庄园,她说起过这条喜欢咬人裤脚的狗。
“所以你刚刚是在跟它对话?谈了什么?”谢商略作思考,歪着头,请教温小姐,“滚开,老子超凶?”
温长龄:“……”
恶犬叫小黑。
这一刻,温长龄有一个小小的愿望——小黑啊小黑,去咬谢商的裤脚吧,让他也尝尝社会的险恶。
然而,小黑只冲她吠。
夜里,小黑叫得更凶了。
房东朱婆婆的狸花猫无故跳上了树。
“喵。”
“喵。”
花花一直叫。
朱婆婆不知是被吵醒的,还是本就没有睡,披着衣服到院子里来。
温长龄正蹲在围墙下面,给她的多肉浇水。
“外面怎么这么吵?”朱婆婆问。
温长龄剪掉徒长的枝条:“不知道是谁家叫了救护车。”
是水果店,房东家。
次日,温长龄上早班。
她起得很早,收拾好后去街对面的米粉店吃早饭,吃到一半,看见谢商打着哈欠过来。可能因为太困,他那双清醒时特别蛊人的眼睛竟然水汪汪的。
温长龄短暂地被美色扰了一下心神。
这个点客人不是很多,有许多空闲的桌子,谢商直接坐在了温长龄那一桌,扫了一眼菜单,手都懒得抬起来。
“有推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