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我走,是有什么人要来,京都的方掷,”傅景麟面露狠意,
阿滢有些哭笑不得,他怎么还记得京都的方掷,先前不已然就说明了吗。
“你别胡说呀,这跟方掷有什么关系,你去外邦,我又未曾去过,先前那位外邦的公主与咱们很大的不同,又长得好看,就像是天穹上的骄阳,我若个男人……,”
“你若个男人,想怎么样,”傅景麟嗓音徐徐地问道,且垂下眼帘,淡淡地看阿滢。
这人跟她笑,或者气,她都有办法能顺着他的脾气,往下捋,渐变得正常,
可他这般淡淡的眼里无情无欲看着她,像从他身旁随意路过的人一样,
先前大起来的胆子,一下子便就给浇灭了,
自个儿还坐在他冷香的怀里,抓着人的手轻轻地捏了捏,有些讨好的意味。
还想在心底里想着,说什么话来哄哄他,却感觉到自己的额头被点了点,
抬起眼睑看,眉心前有骨节分明的手敲了下她额头,而后他低头靠近,靠在她肩头上。
“不准,不准多看别的人一眼,那些人没几个好的,只有我能陪你最久,答应我。”
她向来都晓得这个人长得多好看,京都里那么多世家公子,都各有自己的风采,
可没有一人能比得上他,不管他举止之间,还是说话时,带出来的默然,
抑或者同亲近之人说话,所带出来的那份温情,在她眼里心里都比旁人来的好。
此刻他靠在自己耳边去说的话,像蜀州的顾老夫人说的巫仙,且比巫仙说的话,更来得有蛊惑人心。
傅景麟未等到阿滢的回话,把人搂怀里再搂紧,靠在她的耳边,反复地去问道,又要确认。
“说‘好’,答应我。”
阿滢刚发出个清浅的鼻音,还没抬手把人从自己肩头推开,
便察觉到自己的耳垂,落入了温热且又带着湿意的地方,
被捣乱逗弄的轻轻地舔邸,像是的了趣味,又被允了允,要说出口的话,因传遍全身的酸麻变了个音。
虽说半山腰上,周围一处看去像也没有人影的样,
这亲密,耳边传来的水迹声响,辛好她及时地去捂住嘴。
方才伸出想要把人推开的手,却被另一只大手十指相扣压下来,放在她的心口处。
未有他宽大的衣袍遮盖,抬眼之间是碧海晴空,耳边还回荡在山下老人幼儿在抓鱼的欢笑声,
他们所在的是上山主道,生怕有人从此处路过,
一手被抓着,一手怕发出声响捂着嘴,再无旁的方法去推开他,只能从喉咙中发出无助的鸣声。
先前还有些乌云密布的苍穹,却在这时,有细碎的金光突破乌云洒了下来,
身后的那一株野桃树似乎都散发着桃香,然而,与身前的人身上,常年所带的冷香相比,
她格外喜他的冷香,像是初雪之后所带起的凉意。
此时落在他口里的东西,像是山林中的猛兽抓住了小兔子,
翻来覆去地折腾,放在手边儿按压,显得恶劣,可又有怪异轻柔。
眼里渐染上湿意,她忍不住不由躲,往前湿润的地面,往后是他带着冷香宽大又有暖意的怀里,
即害怕,可又贪恋他的温情,只能往后却,落在猛兽的爪牙之间,无处可躲。
迷迷糊糊间,被折腾得有些受不住,知道光有些刺眼,这才回神来,
想起这是在野外,或许下一刻就会有旁人来,只能急急地喊着‘傅景麟’,
明明就是受着他的欺负,可这时,也只能泪眼蒙眬地求助着他。
“阿滢,”
还靠在她肩头,阿滢只觉得眼前一黑,
带着冷香的手掌盖住了她的眼,周围一切,都被一瞬间的放大,
先前都还不曾觉得他有什么不同,此刻他气息竟渐渐地粗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