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麟,你会后悔的!”
娜仁吉雅瞧着傅景麟与阿滢直接地离开,而且她先前说的那些话,倒像在看台上唱大戏的,任旁人在后头指点看笑话!
“公主,走吧,”鸿德布将军走上来前,对娜仁吉雅说,
看着那离去的马车,他心里倒有一些遗憾,
他先前未阻止公主试探,实际也想得到一个好的结果。
若傅景麟真的被公主说动,愿意同他们回到外邦去,也是一桩美事,
盛大人会不会武功,他也不清楚,而傅景麟当真对得起那文武兼备。
他们的王曾说过,若以这样的人为敌,也他们外邦的心腹大患,
若能找准时机,宁可杀了也不会留着他,
就算他若真的被公主说动去了外邦能活一条命,绝对不会像在中原这般能被得到重用。
公主或许当真有几分喜欢傅景麟的心思,才未能想到这一点,
可傅景麟不一个傻得糊涂的人,他自然能看清楚其中的利害与不同。
往前数那上百年的征战,也有为了活或旁的原因投入敌营当中,
又有几个能留得好下场,即便有那好的下场在可,其中的磨难又经历了多少?
“鸿德布,你说,我同那个手无缚鸡之力,一门心思躲在后院里头,所谓为男人管理后院顺从那些男人的女子,我还比不上她?我的身份,以及我手里所掌控的权势,足够他们想要一步登天!”
娜仁吉雅说得咬牙切齿,一旁的鸿德布却是摇了摇头,
“公主,您忘了,他傅景麟若真想觊觎公主你手里的权势,那当初您也不会一眼就心定于他,如今更不会这般焦急,”
娜仁吉雅那原本气愤的心,才听着鸿德布的话后,先一愣,
随后看着那远去的马车,单手叉腰,哈哈哈地大笑了出声,
也是,傅景麟若像是所碰见的那些男子一样,她早就手里的刀子溅上了血。
“此次您同那位的交易,只一个小心试探,您也要万分小心,傅景麟与盛大人,可不会任由对方胡来的,在中原好,若我外邦的手里,那往后的百年,我草原男儿何至于受困于……”
这处地方人杰地灵,似乎上天也格外的独爱这处,
那每隔一二百年,总有那么一个文臣或武将,能守这方天地不落于旁人之手,
鸿德布感叹。
而前头已经走的阿滢与傅景麟,两人早早把这事给放在脑后去,
傅景麟宽慰着阿滢的心,让她被那么紧张,直到她有了心思瞧着外头。
“我想起来了,先前问过你语嫣的事,你前两次就搪塞了过去,她可有什么不好?”
坐在马车中,泽钦在外头赶着马车走,也不很快,
她还能瞧见路边开了摊子,卖小吃的商贩手脚麻利地煮着鲜鱼面,蒸着的包子冒着热气,
路过一家瓜果摊子,阿滢瞧见了鲜红的果子,想起方语嫣,又才记起之前的事儿。m。
她虽问着,可也不经意间不断地在吞咽。
“那要看你怎么觉得,她好与不好,放着寻找人家,她如今的处境不会太差,”
傅景麟把阿滢裹在怀里,见她那双圆溜溜的眼睛,不停地往外看,包子小摊都路过了,她还探出头去看,露出可惜的模样来,有些肉乎乎的小下巴,靠在他胳膊上,气色好,长了些肉,
他不动声色地点点她的肉肉脸颊,心里悄然升起几分得意,
他养的,养得好看。
有父母所在,阿滢自然没有多得忧心的事,傅景麟向来都是很顺着她,
可在外人面前,若有庞人与她争抢东西,渐渐被养出来的强势底气就会蹦了出来。
傅景麟再次找到阿滢衣袖里头,染着她格外喜爱香兰的锦帕,拿出来安轻轻地在阿滢的嘴角边儿按了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