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芋来到伤兵营找到张岭,告诉他靖王受伤,需要人照顾。张岭听了后,面色一惊,心中不由得一紧。王爷身份尊贵,虽然以前也经常受伤,但是还是需得有个人跟在身边好好照料,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张岭立刻跟身边的人交接了手头的工作,并向他们详细说明了后续的处理方式和注意事项。然后,他急匆匆地往靖王营帐赶去。
进入营帐后,张岭看到靖王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但是气息平稳,看起来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他快步走到床边,简单地又查看了一下靖王的伤口,见没有渗血和发烧的迹象,心中松了一口气。
朱芋在张岭离开前,便将靖王的状况详细地告知了他,然后并未一同前往。因为她深知,身为军医的战斗尚未结束,她必须继续竭尽全力地为那些受伤者提供医疗救治。更何况,还有更为关键和紧迫的事务等着她去做。
管理粮草后勤的士兵最近发现了一件非常神奇的事情:粮食仿佛永远也用不完!就拿昨天来说吧,他在东北角取走了大量的粮食,但今天再去查看时,那个空位似乎并没有昨天那么大。而且,粮草库一直有专人24小时看守,可以确定没有出现任何问题或纰漏。
士兵觉得此事非同小可,于是赶紧向老镇国公汇报。然而经过一番调查,仍然一无所获。这时,下面有一些见多识广的人提到,民间偶尔会出现几家这样的富裕人家,由于家中风水极佳,粮食无论怎么吃都不会减少。
大家对此半信半疑,决定先观察几天再说。同时,他们还请来了艾芸为士兵们检查身体,以防万一。令人欣慰的是,并没有发现中毒等异常情况。
既然没有什么危险,众人也就不再纠结此事,毕竟粮食增多无疑是一件好事。说不定真如民间所传,是因为这里的风水好呢?想到此处,士兵们不禁暗自庆幸,同时也对胜利充满了希望。
其实艾芸是知道的,这事儿是朱芋干的。因为朱芋不仅把空间的秘密告诉给了她,而且还帮助她种植了大量的草药,顺便连伤兵营草药短缺的问题都一块儿解决了。艾芸当着朱芋的面毫不掩饰地表达出了自己的羡慕之情,甚至抱怨为什么自己就没有这样好的运气,能得到这么多的助力。朱芋理解她的心情,要是自己,也会羡慕。
安慰她说:“你本身已经足够强大了呀,你的医术堪称神乎其技。而且我的东西不就是你的嘛,再说了,你难道不觉得,我就是你的助力么?毕竟你缺的东西我都有,而且我愿意给你。”两个人聊了一会儿之后,便再次全身心地投入到了紧张而忙碌的救治伤兵工作中。
再说靖王那边的情况。靖王一直昏睡不醒,直到第二天中午时分才缓缓地睁开眼睛。
“王爷,您终于醒了!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张岭关切地问道。
看到守候在身旁的张岭时,靖王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感。他一边缓缓地撑着身体坐起身,一边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说道:“无碍,她什么时候离开的?”
张岭自然晓得靖王口中所指之人究竟是谁,遂轻手轻脚地拿起一个枕头,小心翼翼地放置于靖王背后,好让其能舒适地倚靠着。紧接着,他又将桌上那杯仍有余温的水端至靖王面前,轻声说道:“回王爷,朱小姐昨晚是前往伤兵营替换的小的。她说有要事须得亲自处理,还嘱咐王爷您多加休息。”
其实,这话并非出自朱小姐之口,但张岭明白,王爷爱听这些,起码听了不会太过沮丧。
靖王微微颔首,伸手接过水杯喝了起来。然而,他的心思早已飘向远方,暗自思忖着朱芋究竟因何事而忙碌。他自是理解男女有别,朱芋照料自己多有不便,况且朱芋既已如此表示,想必确有要务亟待处理。只是,这并不妨碍他心中涌起一阵失落感。在这样的时刻,他着实期望朱芋能够陪伴在自己身旁。
是他矫情了。
他虽然在追求朱芋,但相处的时光里,却仿佛一直都是自己在朱芋那里得到了种种好处:品尝着她亲手烹饪的美食佳肴;享受着她耐心温柔的安慰劝导;受伤后被她治疗……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是他在得益,而他给予朱芋的,仅仅只是些金银细软、珠宝首饰等寻常物件罢了。且不说这些对朱芋而言并非稀世珍宝,就算是其他男子同样也能够轻易赐予。此刻的他,恨不得将自己那颗炽热的真心毫无保留地奉献给朱芋,以示爱意之深。
然而,朱芋似乎也并不需要。
靖王一时有些迷惘。
或许,还有另一种方法,可以一试。
朱芋是在午饭的时候来到靖王的营帐的,距离靖王苏醒并没有过去太久。她精准地估算到此时靖王应该已经醒来,并且出于对他的担忧和牵挂,亲自带着找艾芸精心配制的补气养血、有助于伤口愈合的药物前来探望。
进入房间后,朱芋首先将手中的药递给了张岭,然后才将目光投向靖王,问道:“王爷,您现在感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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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心中暗自欢喜,因为他从朱芋亲自送药的举动中感受到了她的关心。他知道,她在意着自己。于是,靖王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说道:“本王状况尚可,只是伤口疼痛异常,能否再次为本王检查一下?”
朱芋看着靖王脸上的痛苦神色,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按道理说,昨天她明明已经妥善处理好了伤口,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疼痛虽然难免,但绝不至于如此剧烈。然而,她并未表露出自己的疑虑,而是应道:“好,我看看。”
朱芋小心翼翼地将被子拉开,靖王依然保持着昨日的姿势,赤裸着精壮结实的上半身,缠绕在身上的纱布正是昨日朱芋亲手为他包扎的。纱布表面干净,没有一丝血迹。
朱芋不禁停住了动作,她原本想叫张岭过来帮忙解开纱布,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似乎没有这个必要。毕竟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现在又何必如此矫情呢?然而,靖王显然洞悉了她的想法,向张岭使了个眼色。张岭心领神会,立刻拿起药包朝营帐外走去,嘴里还喃喃自语道:"我得赶紧把药煎好,让王爷早日康复。"
一时间,屋内变得格外安静,只剩下朱芋和靖王两人面面相对。朱芋深吸一口气,开始一圈圈地解开靖王身上的纱布。随着纱布逐渐揭开,快到里层的时候有一些干涸的血迹在纱布上露了出来,但并不多。当解到最后紧贴着皮肉的那一层时,由于血液已经干涸,纱布紧紧粘在了肉上。要拆卸这一层,需要稍稍用力一些。
就在这时,朱芋的头顶上方传来一声低沉而沙哑的闷哼声。靖王这次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强忍着疼痛,而是直接哼出声来。这声音虽然不大,却在寂静的营帐内回荡,让朱芋的心跳瞬间加速。
朱芋拆纱布的手一顿,她抬头看了一眼靖王:“血把纱布和肉粘在一起了,是会有点疼,我稍微注意点。”然后更加小心地拆解着纱布。
靖王静静地看着朱芋,她的眼神专注而认真,他心中涌动着一种说不出的情感。虽然少,但也不是没有人对他好过,只是朱芋对他的好,让他尤为心动。
终于,纱布完全拆开,朱芋仔细检查着伤口。只见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但周围有些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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