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来做模特,在田峰的办公室里,她看到了自己的人体画,是田峰第一次画她的作品。她仔细地看着,觉得画得很好,她非常喜欢。
“田老师,你画得真好,太像我了。”她一边端详着一边说。
看着江晓月喜欢的样子,田峰说:“可是这张画不能送给你呀,我还得用它来教学。以后有机会,我单独给你画一张好么?”
“嗯,好的,单独给我画一张。”江晓月点头同意。
两点钟,江晓月在画室里又一次惊艳地亮相了。有了上一回的经验,江晓月这次的表现显得游刃有余,她又成功地完成了一次裸模经历。
完事之后来到田峰的办公室,田峰称赞她说:“晓月,你今天的表现更完美,自己感觉怎么样,做裸模好么?”
“感觉挺好的呀,就是总要保持一种姿势有些累。”她笑笑。
“这两次合作都很愉快,我们也不好意思经常麻烦你,以后若有需要,咱们再联系吧。”
田峰还是第一次遇到像江晓月这么好的裸模,这么好说话,不为名不为利,几乎就是在奉献。一种对她的爱慕之情,在田峰的心里油然而生,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更不能向她表白。因为他看得出来,周艺军也很喜欢她,那可是副市长的公子,好像还没有追到手,谁知道她是什么家庭背景啊?
江晓月收拾好东西准备走了,田峰要送送她
,两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向学院的大门口走来。
杜彬远远地就看到了江晓月,因为江晓月那件鲜艳时髦的半短大衣,给他的印象特别深刻,他已经记在了脑子里。
江晓月在大门口与田峰拜拜后,正走向自己的车子,突然过来两个年轻人拦住了她。其中的一位说:“你是江晓月吧,我叫杜彬,我们交个朋友好么?”
江晓月停住脚步,看了看他们俩说:“我不认识你们啊?”
“现在不是已经认识了么?我请你吃饭。”杜彬说着,伸手就拉住了她。
这时,一辆车开过来停住,这两个年轻人打开车门请她上车。江晓月正要拒绝,谁知这两位不容分说,连拉带拽,强行将她塞进了车里。只是一瞬间的事,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车子立即就开起来了。江晓月感觉到大事不好,但为时已晚。
田峰与江晓月拜拜后,往回走了几步,他不经意地一回头,突然发现,江晓月被人强行地推进了一辆车里,看那架势,不像是朋友或者熟人。他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对,大喊一声:“站住!”
但是等他跑过来,那辆车已经开走了。
田峰当时就蒙了,急的眼睛都直了。幸好有一个门卫,对开豪车常来学院门口的人有些熟悉,而且刚才他也注意到了江晓月。他告诉田峰,刚开走的那辆车的车主叫杜彬,但具体是做什么的就不知道了。
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的田峰,掏出电话就打给了周艺军,说江晓月在艺术学院门口,被一个叫杜彬的人给强行拉走了。
周艺军当时也是吓了一跳,但他忽然觉得杜彬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好像是听说过。猛然间他想了起来,与他在樱樱会所打架的那位就叫杜彬,当时是让张啸给拉开的,后来他和这位杜彬也调停和解了。
艺术学院门口经常有阔少泡女生的事情,周艺军也有所耳闻,他越想越觉得,劫走江晓月的人,很可能就是和他打过架的那个杜彬。他没有杜彬的电话,但是他知道,杜彬的父亲是建行江水分行行长,便立即开车赶往了建行。
在路上,周艺军给张啸打了电话,说江晓月可能是被建行行长的儿子给劫走了,他正赶往建行。
一到建行,周艺军对银行的工作人员说,他有急事,要见行长。对方看他急三火四的样子,扑哧地一下笑了,说:“你是谁呀?找行长干什么?”
气得周艺军说:“你们行长是姓杜吧,他儿子叫杜彬,杜彬现在劫持了一个女孩儿,如果出了事,谁都好不了!”
这位银行的职员,还真知道杜行长的儿子叫杜彬,虽然目前尚不清楚来人所说是真是假,但他也不敢给耽误,立即领着周艺军去见了一位高层领导。
这位领导听明白后,说:“杜行长出国了。”
哎哟!真是急死了周艺军。他立即又问:“那你们谁知道杜彬的电话?或者他们家里人的电话?”
还别说,这位领导出去了一会儿,还真找到了杜彬的电话,周艺军立刻就给杜彬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