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望,无法确定准确的方位。
“太太,你看那竹子开花,难道有什么不祥之兆?”
白白的细细的,长长的花瓣,低垂着头,一副娇羞的模样,是竹子开花,难得一见。
“竹子开花,竹子开花了。”声音有一丝惊喜。
从小,就听长辈说过,竹子开花,就要搬家。这是不是不祥的预兆呢?
她弯下腰,仔细地看着竹子花,她喜欢花,可是第一次见到竹子开花,她看看根部是不是坏掉了。
许是太好奇,身后冷不防的叫声,吓了她一跳。
“秦小姐!”
冷冷的叫声,如寒一般,刺得她背脊一凉,她惊怵地回过头。
谷田?他什么时候来了,而那个日本军太太何时不见了?她为自己的粗心而大吃一惊。
“中国有句俗语叫竹子开花,就要搬家,是不是?竹子开花,就意味着这片的竹子就要死去,预示着不祥。”
谷田一本严正的说着,似乎对于秦瑶说竹子开花时有点惊喜的样子很是不满。
“噢,我一向喜欢花,第一次看到竹子开花,有点意外和兴奋,只是喜欢花而已,并没有其它的想法,如果打扰的司令,我很抱嫌!”秦瑶嫌和的一笑,一双眼闪着意外的神色。
这句话让谷田不愉的表情散了。
“秦小姐,这片竹子曾是你的嗲地亲手种下来的,如果有什么不祥的话,那该是他的家事了,这间私宅最先房主是你的嗲地,因嫌远僻,出手给了一个法国人,临走前,赠送给我了。所以,一切的不祥都是他。”
秦瑶一听,完全傻掉了,她最怕就是家的不祥,虽然面子上,她远离了,可是心,无时无刻不牵挂着,她怎么会忘记了那个家,还有那个家给她的点点滴滴的记忆。
“既然嗲地早就将这房出售了,那么所有一切的不祥都是他人,与我嗲地何干?”
“这么说,我明天就搬家了。”谷田眼里露出一丝任何人都不可侵犯的眼神。
噔噔噔!高跟靴的皮鞋声,敲击着地板,发出咳人的声音。
秦瑶心里也七上八下,说搬就搬。
她不知道谷田到底有几处私宅?他的秘密又藏在哪间私宅?
即便知道,又何时下手窃取?他的侍卫,他的军警可是都是一流的,似乎她一个弱小的女人如果进行任何的活动,无疑自己将自己推进深渊,可这是一项艰巨的任务。
路过那个杂物走道时,秦瑶看见那墙角处的杂物,已清理完了,放了一个柜子,正好将杂物堆积的画面完全遮住了。
来到大厅,看到那个日本军太太若无其事的喝着茶,看到秦瑶,微笑了一下,并未解释自己为何先走了。
秦瑶也装着不知道,也就近坐下,喝着茶,吃着日本糕点。
远远的不经意瞥了一眼,顾西城与各个级别的军官谈笑风生。
顾西城的身份一直受到责疑的事,终于有了定锤,他不再受到任何人的怀疑了。
顾西城离他的设定目标的时机,越来越近了,同样他也离危险越来越近。
看到淡笑风生的身影,秦瑶的心咯咚了一下,她真的怕……
“顾老板的红颜知已到场!”不知是谁吆喝了一声。
一个穿着日本和服的舞妓,穿着手工樱花纹的和服,那一瓣瓣的花瓣似凌空而下,给人一种极度真实而又优美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