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到底怎么了?但愿是个误会,她来回不安地踱着步,却又默默祈祷着嗲地和哥哥的平安无事。
“二小姐!”冷冷的声音,拉长着怪异的语调,她身形一颤。
“大小姐!”
“二小姐,嗲地生病了,都进急救室了,你却闲逛着,也不打个电话给我,你什么意思?全家人就数你有功劳?”
秦雪吟风风火火地语调,身上散发一身的怒气,面容就像着了火一般。
“噢,对不起,我忙晕了,忘了对你说。”秦瑶向秦雪吟道嫌着。
“嗲地如果有一个三长两短,我同你没完,你是算计着哥哥不回家,也知道嗲地近日身体不好,就说些骇人听闻的事,来吓唬嗲地,然后表表功,是想独吞嗲地给长子的钱财吧。”
依然是暴戾的口吻,一脸的怨恨。
“我没有你想得那么复杂!”秦瑶说完走向一旁。
“哼!”秦雪吟别过脸,可是身子却僵硬你,“你,你来了?”
秦瑶惊诧地回过头,也喃喃道,“你怎么来了?”
依然是黑色的披风,黑色的礼帽,全身的黑色不仅掩盖不了他的帅气,反而让他更一种神秘的气息,只要一眼,就令人难忘。
秦雪吟有点很不服气看着顾西城与秦瑶走到一边,他们的谈话有意不让她听的,都这个时候了,两个人还窃窃私语?
“真不要脸!”秦雪吟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扭过头,对着玻璃门不停地东张西望着。
“我已请了最好的德国医生,你嗲地听闻自己的儿子出事了,只是一时接受不过来,心急火攻,再加上多日操心劳累,休息一下,应该没有什么大碍的。”
“你说的,你到像医生似的。”秦瑶淡淡地笑了一下,“我嗲地千万不能有事,不然,我会很自责的,因为我还没有按照他的愿望去外交部工作,我的哥哥还没有回家。”
伤感,自责一齐涌上心头,秦瑶揉了揉眉心。
“你哥哥他?”
“怎么了?”秦瑶受掠地抬起了头。
“他被日本人关押起来,罪名是涉嫌扰乱日租界的安全,非法发行报纸,宣传反动言论等等,只不过,是谷田一郎亲自去抓的。”
顾西城停顿了一下,“我打电话给谷田一郎,询问关于秦启明的情况时,问是否可以释放时,他哈哈大笑,他说这样的犯人需要军总部批准,他无权释放。”
“他可是旧恨新仇一齐报了。”
秦瑶很痛苦地望了一眼顾西城,咬出下唇,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我哥哥他不能出事,他要尽快回到秦公馆,不然嗲地可受不了这个打击。”
“瑶瑶,你哥哥思想太过激进,又不懂得保护着自己,听闻,是林小姐有意向谷田一郎泄露他的住址的。”
“啊!”
“爱一个人,就爱,为什么得不到,就是恨!”
“我想见林小姐。”
秦瑶似自言自语般地喃喃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