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婚服,脱起来也挺麻烦的。”看到这一幕,嬴子衿挑挑眉,“眠兮和灵瑜一起,都帮我穿了半个小时。”
她作为神算者来地球的时候,会穿一身黑袍。
除了习惯之外,也是因为方便。
那个时候不管是O洲的中世纪,还是华国的古代,穿衣服都是里一层外一层,十分麻烦。
现在她倒是挺感谢这件繁复的衣服,能够给她一些心理准备和缓冲的时间。
然而,下一秒,傅昀深的手再度扣住她的腰,唇也被他咬住,一点一点地深吻下来。
随后他手上内劲迸发。
“咔嚓咔嚓——”
一身价值二十万的婚服,就这么变成了碎片。
他的内劲控制得十分巧妙。
不仅没有让她有任何触感,但还是震碎了她的衣服。
“不解了。”傅昀深低下头,嗓音在唇间落下,“麻烦。”
嬴子衿终于:“……”
这个男人,他是真的不讲武德。
傅昀深再度抬手,内劲隔空灭了红烛的光。
灯也在这一刻暗了下去,红色的床帘落下,影影绰绰。
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与此同时。
帝都。
第五家祖宅。
西泽还在院子里坐着。
他没去现场,但在看直播。
第五月昏迷了快一个月了,但气色在慢慢转好。
这个世界上,有谁敢算贤者世界,也就只有她一个了。
虽然共生了,反噬也不是一般的大。
第五风和第五雪出去办事,院子里只剩下了第五花。
这些天,西泽也和第五家的几个小辈熟识了。
他甚至有点喜欢上这里的隐居生活。
“月月从小就怕疼。”第五花叹了一口气,“以前她被院子里的大鹅都会追的嗷嗷叫。”
西泽想象了一下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被鹅追的场景,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第五花诧异:“洛朗先生?”
“没什么。”西泽握拳掩唇,低咳了一声,“是她的性格。”
“可不是吗?她从小就皮。”第五花想了想,去书房里,翻出了几个相册,“你看,她三岁的时候就上树捅马蜂窝,最后被蛰成了大面包,屁股都被蛰了。”
“她又是我们中最小的,谁也不忍心责骂她,最后养成了无法无天的性格。”
这张照片上第五月还是一个小豆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