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现在惦记我的人可是太多了,可得想个办法才是。”
她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再次和夏侯宿相遇。
她担心夏侯宿的身体,又好奇他在这里的原因,可却都不能问。
好在刚刚把了脉,确定恢复得还不错,这才算安心些。
不行,还是要找个借口尽快走人为好。
在自己深陷以前。
她深深蹙眉,脸上逐渐浮现出了坚定的神色。
黎司晚轻轻按了按肩膀上的伤口。
其实现在要起身行走倒是没什么,只是……
骑马似乎不太行。
何况现有夏侯宿在,的确不好脱身。
还是要找一个合适的时机才行。
黎司晚正想着,房门被敲响。
黎司晚拉回思绪后又淡淡开口,“进来吧。”
房门被推开后,端着汤药的夏侯宿来到黎司晚的身侧。
“大夫说了,你现在身体虚弱,这汤药,可必须要按时喝的。”
黎司晚点点头,故作陌生地避过夏侯宿的投喂,等夏侯宿将药碗放在桌子上后,才又拿了起来。
她看着面前苦涩的汤药深深抿唇。
最终还是咬牙将汤药一饮而尽。
就在她苦得皱眉时,夏侯宿已经顺势伸手,将一粒糖块递到了她的面前。
黎司晚看过去,夏侯宿便歪头轻笑。
黎司晚也没有拒绝,将糖吃了,苦味瞬间被压住。
“多谢。”
“同我还客气什么?对了,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了。”
“那便好。”
夏侯宿见黎司晚气色好了许多,才算放心。
房间里一时之间又安静下来,气氛有些许尴尬。
黎司晚看了看夏侯宿,深呼一口气,“那个,我先歇息了,你要不。。。”
“我明白!”
不等黎司晚说罢,夏侯宿便站起身来。
就在黎司晚满意的点点头,以为他要出去时。
夏侯宿却径直走到床榻边,直直躺了下去。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黎司晚愣在当场,房间里就安静了许久。
黎司晚侧头看向夏侯宿,随后蹙眉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你不会有什么术后并发症,脑子坏了吧!”
夏侯宿倒很是傲娇地勾了勾唇,还伸手轻弹了黎司晚的额头。
“放心,你未来夫君的脑子,聪明着呢。”
“那属实没看出来,你现在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