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疼得厉害。
她没想过,也不敢去想。
此刻也不愿去想。
还以为夏侯宿只是担心手术的事情,便轻笑着道,“你放心,经过我的调理,还有方太医的相助,手术一定成功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那便好!”
夏侯宿没有追问。
他也害怕那个答案太过冰冷。
他也希望手术可以成功。
“对了,说起手术,韩处那边有消息吗?”
“有刚到的传信,说目前一切顺利,会赶在术前回来。”
“那便好,有他在,我更放心些,不过。。。”
黎司晚脸颊微红,神色里难得有些局促,还隐隐带着些娇羞。
“我们的婚期。。。”
黎司晚没有说完,夏侯宿就知道了她的意思。
婚期定下的日子,已经不到一月了,且是在术前。
夏侯宿下意识敛下眸子,里面神色涌动,最终皆化成无奈。
有些决定,是非做不可了。
悲戚散落,皆是无奈。
夏侯宿一声叹息,没有说话,却让黎司晚一愣。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几日后太子封礼仪式之后,还有宫宴,想到这里,有些头疼。”
“是因为到时,大皇子和三皇子都回来了?”
“嗯。”
夏侯宿的忧愁成功扯开了话题,黎司晚丝毫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还担心着夏侯宿如何应对。
“不过你放心,圣意已定,无从更改,他们回朝途中还遭遇了宋祁钰的刺杀,伤了元气,想来不会生事,就是你也要出席,宋丰胜那边。。。”
“这你不用担心,我会一直紧贴着皇后娘娘,我就不信,他还能来惹我。”
黎司晚狡黠一笑,清风起,带动着树梢雪落。
雪花纷飞,夏侯宿下意识伸手,挡在了黎司晚的头顶。
雪花顺着他的指缝滑落,纷扬在两人之间。
目光交缠,夏侯宿眸中依恋。
好想时间就此搁浅,停滞不前。
接下来的日子里,一切好似又恢复了平静。
宋祁钰一死,其党羽大臣纷纷被抓,包括尚书府也被流放。
黎司晚还专门去城门看了他们的惨样,这才算解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