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宿一心都在家国百姓上,次之就是侯府,从未在意过儿女私情。
此前更是不同任何女子过多的接触。
如今面对黎司晚,他的原则是破了又破,这下,真的沦陷了。
至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夏侯宿也说不清楚。
最初的心动是在什么时候呢?
是在她一颦一笑之时?
是在她睿智结盟之时?
是在她打人骂街之时?
是在她不顾一切,挡在他身前之时?
还是无微不至,照料在他身侧之时?
夏侯宿说不清楚何时动的心,也或许,每一刻都在心动。
那些数不清的画面在他脑海里流转,每一幕里她都别样地吸引着他。
韩处是过来人,见夏侯宿这般神色,便也明白过来。
没有再过多细问,“阿宿,人生难遇一心爱之人,你想做的一切,我都支持你。”
“多谢,这些话,我也只能同你说一说了。”
夏侯宿说着,目光依依不舍地从婚服离开。
“可惜啊,或许是看不见她穿上了。”
若是他注定离开这世间,有生之年还能陪伴,但占用她夫君的名分,他是做不到的。
给不了她永远,就该放她自由。
韩处看着夏侯宿的背影,想要安慰却无从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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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宿自然也是知道的,等出了密室,主动转移了话题。
“祭皇庄对付宋祁钰的计划落空了,接下来,你有什么想法?”
“就按照你的计划去做吧,是时候,逼他自己走上绝路了。”
“还不行。”
夏侯宿摇摇头,“边关来了消息,东萧国的使臣提前了入京时间,如今已经快到边境,一月之后,便会到京都城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他国来臣,我们该一致对外。”
“是,我想,他们这点分寸也是有的。”
“也罢,或许今年,能过个太平年,且暂时放他一马吧。”
韩处说罢,夏侯宿却凝重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