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北城到纽约的上百次飞行。
有些话,他真的从来不会说。
他们也都不了解他。
人人只道容先生的薄情……
她艰涩地空咽了下。
那句话到了喉口,又缓慢地咽了下去。在他等她后文时,她转而问说:“谁送的酒?我认识吗?”
她认识他身边的很多人。他亲自带着她认识、梳理过很多关系网。
“黎城傅家。你应该不认识。”
容隐微顿。在想着,那两位的喜事是不是将近了?
将那身旗袍和那套首饰拿出来后,他还觉得不够。
他阖了下眼,心中作着盘算。
舒清晚确实不认识。不过她也只是随意地一问,并没有在意。
旁边的桌上整整齐齐地摆放好了几瓶酒,地上还有两箱。
她看了它们一眼,接着问说:“那我可以喝吗?”
有些私人酒庄的酒不对外出售,有价无市。
专门送到他深山别墅来的,更不会差到哪去。她升起了兴趣。
容隐眉梢轻挑。
他倚在桌边,凝视着她。
好像是在思考要她怎么支付酒的费用。
舒清晚看出来了,咬牙:“一瓶酒而已,你想做什么?”
她想起昨晚某个地方真实的牙齿的触感。清晰镌刻,总是不放过她。
视线被蒙,记忆里只剩下抓起床单、又松开、反复抓起的指尖。
葱段般的指尖不由微紧。
容隐神色慵懒散漫,轻挑起唇反问她:“你以为我想要什么?”
视线纠缠,聊的话题总是不那么清白。
她的耳根都被燎起了蓬蓬热度。
容隐单手撑在桌上,温热的气息也逼近,“吃完饭再喝。”
她不太注重调养肠胃,也不知道回头半夜里
疼起来的会是谁。
舒清晚的心跳都被他拉近的距离给逼快。
——撇开风月和不正经,她其实知道他的渴求。
她偏开眼眸。心脏还是被刚刚那一沓机票给压得有点透不过气。
…
一连几天联系不上他人,就连虞杳杳和魏树都察觉了不对。
一开始以为他只是安静,懒得理会他们,后面发现,好像人都不见了?
虞杳杳有个生意上的事要找他,但是去他家和公司,全都没找到人,电话也联络不上。
一时间,仿佛人间蒸发。
她和魏树还在探讨怎么找人的时候,况野在旁边和其他人打着牌,神色闲适,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