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市冯家和清市夏家好像有仇,具体是什么,不清楚。清市的人对当年他们两家之间的事情闭口不谈。”凌墨看着陆绎辰,又说道。
清市夏家,到底为什么被人讨厌?
陆绎辰沉着脸上了电梯,难怪当初在m国找了那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夏心溪早就回了清市,再加上冯家对夏家的态度,找到她根本不容易。
陆绎辰上了自己的办公室,桌子上已经放了一份档案,很厚。可想而知,当年在清市,夏心溪进警局的次数有多少。
陆绎辰打开文件袋,抽出里面的资料,那上面竟还有她十八岁的照片,和自己脑海里的那个人影重叠起来。
照片里的夏心溪面带冷冽,一眼就能看到她脸上的冷漠。心里一阵心疼,可更让陆绎辰不能接受的是,夏心溪那档案里的案子,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才对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赶尽杀绝。
“2070年03月08日,夏心溪在酒吧里与顾客发生冲突,夏心溪被酒吧经理开除,并为顾客消费的所有买单(共柒仟玖佰捌拾玖元整),外加一系列的财产损失费,处以民事拘留七天。
2070年03月19日,强闯民宅,入室盗窃。因朱家不追究责任,处以民事拘留三天。
2070年03月29日,夏心溪与人斗殴,造成严重的损失,处以夏心溪赔偿损失三倍。
2070年04月17日……”
陆绎辰看不下去了,那一系列的事情,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夏心溪是被人陷害了,可偏偏她的档案里全是被拘留,盗窃、斗欧反反复复。父亲的医药费,自己想通过努力来挣钱,却被有心人一直陷害,她怎么可能不会选择歧途,面对陆老爷子的二十万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救命稻草。
陆绎辰看着那厚厚的一叠,不知道这所有的事情,清市冯家扮演着什么角色。
“凌墨,清市冯家,给我查,里里外外全部都给我查出来了。”陆绎辰怒了,他要知道到底是多大的仇,以至于他们要费尽心思打压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
凌墨走上前去,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应该知道他绝对是因为夏心溪,“好。”
陆绎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就知道根本没有夏心溪说的那么轻松,她当时得有多难过。一想到夏心溪那一脸淡然,不在乎的样子,他就知道她被这世俗伤的已经没有心了,对权势也是噗嗤以鼻,她什么都不在意,唯有她的亲人。
……
夏心溪坐在床上看着余文渊,一脸茫然,“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余文渊看了一眼夏心溪,然后拿着一个苹果,一边削皮一边说,“我在想,你到底是如何偷偷生下陆亦暄的。”
夏心溪:“……”
“也对,豪门秘辛嘛!”余文渊见夏心溪没有理自己,然后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
“余医生这么好奇,为什么不去问陆老爷子。”夏心溪看着余文渊说,她一点也不在乎别人如何看她,她也知道余文渊和陆老爷子认识。
“那老头?我不去。”余文渊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她,“快吃,我看看我那手术刀削苹果怎么样。”
夏心溪看了一眼他手里的手术刀,心里一阵翻江倒海,“呕!”
“夏心溪,你这就不对了!这好歹是我的心意,你居然这样糟蹋。”余文渊将手术刀插在苹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