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书晚惊呆了。
堂堂众诚集团总裁,竟然徒手开荒!
他的手那么好看,用来干这个,暴殄天物啊!
“傅司沉,我来我来!”
洛书晚刚蹲下,即被傅司沉拎到旁边,“这是男人的事,你老老实实待着。”
洛书晚心头涌过一阵温暖。
她也知道这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但就是克制不住地感动。
傅司沉沿着杂草丛拔一圈,拔出一圈隔离带。
“点着玩吧,”他把打火机丢过来,“我捡点树枝。”
杂草丛烧得七七八八时,傅司沉抱着一捆树枝回来。
树枝条条细长规整,看样子是他刻意从小树上折的。
他把树枝平铺在烧秃的地方,坐上去,屁股底下暖烘烘的。
这会,手机已经彻底没电了。
他点然杂草生火,摸摸她的头说,“我去捡点干柴,马上回来。”
直觉告诉她,他这次会去很久。
黑暗中,她有点害怕,也有点担心他的安全,抱着双膝坐在篝火前,望着跳动的火苗,静静地等着他回来。
左等,右等,一直不见人!
心悬在嗓子眼突突跳。
脑子乱糟糟的,开始胡思乱想。
身后草丛里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吓得她紧紧捂着耳朵,碎碎念叨,“傅司沉快回来,傅司沉快回来……”
“别念叨了,回来了。”傅司沉绕到她面前,扔下一大捆干柴。
“刚才是你啊?”洛书晚转头看看,“你不是往前面去的吗?怎么从后面回来?”
“转了一圈,顺便驱赶一下蛇虫,晚上能睡得安心些。”
他慢条斯理地说着,解开捆干柴的领带。
高奢私人订制的领带啊,用来捆这个!
借着篝火的光,洛书晚发现他的手好像在流血。
她凑过去,抓起他的手看看,“你受伤了。”
“一点皮外伤,不要紧。”
“你去坐着,我来弄,这些粗活我做惯了,”洛书晚捡了干柴咔咔掰断,丢进火堆里。
傅司沉躺在树枝铺就的“床”上,枕着胳膊,眯着眼睛看着她,“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