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着薄纱旗袍的姑娘提议,那几个立马附和。倒是最后一个起身的姑娘,将杯子里的酒给灌进了还未回过神来的沈怀景口中。
美酒入喉,他却觉得有些苦辣。他在法兰西的时候,也喝过一些红酒,但不像这白酒这么烈,更没有这么苦辣。
音乐响起来,他还下意识地在寻找哪里有人弹奏,就见姑娘们开始跳舞了。
舞姿曼妙,身材柔软,像是弱柳拂风,好看得紧。
渐渐地,他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而那些跳舞的姑娘又围了上来,围着他转圈,围着他曼妙身姿。
他有一种冲动,想把人按在怀里,做些龌龊之事。
但他不是那样的人。
他怎么会有那样的想法。
他这辈子,只对一个人有过这样的想法,那就是病床上的白凤轩。
但现在。。。。。。
酒有问题。
但酒已经喝了,甩甩头,姑娘们一声又一声‘沈少爷’,叫得他心魂荡漾。
他狠狠地抓着腿,用力地抓着,疼痛能让他保持清醒,但酒劲更足更狠,特别是还有姑娘在他耳边吹气,惊得他身子颤抖。
但即便是这样,他也没有碰姑娘们一个手指头。
他闭着眼,不看,不想,只念着那个躺在床上,生无可恋的白凤轩。
汗水不停地滚落,他的喉结也不断滚动,身体的渴望都写在了每一个细胞里,但他强忍着。
这时候,脑子里闪过江太医的话,“那不是你应该想的问题吗?”
他应该想的。
为什么是他应该想的。
他也不喜欢这些姑娘,就算是喜欢,他也不是那般随便的人。
更不会因为喝了酒,而这酒八成还让人下了药,他自己受不了,就去扒人家衣服,然后做那些龌蹉之事。
他快把自己的腿抓出血来,但这样仍旧不够。
到底是什么药,怎么这么厉害,一阵阵地搅得他心潮起伏。
他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
他不能撑不住,他不能。他告诉自己。
一头撞在了桌子上,动静有点大,围着的几个姑娘都吓了一跳,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旁边有人说了一句,“下去!”
沈怀景因为这一撞,疼得厉害,人也清醒了些,缓缓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