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和沈南征又吃了一次喜酒。
吃了两次喜酒,沈南征面上不显,心里却着急了。
眼巴巴地数着手指头过日子。
好不容易等到两人独处的机会,他眼里带着炽热的爱意说:“然然,比我们领证晚的都成双成对了,你是不是先付我点利息?”
温然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下,“还有一个月,连本带利都给你!”
“我记下了,你不许反悔!”沈南征把她的手放在唇边,淡淡的香气沁入心脾,他忍不住想一口吞入腹中。
最后只是轻轻地咬了咬她的手背。
湿热的唇印在手背上,温然心里痒痒的。
“南征,你说我们这一世会有孩子吗?”
沈南征很明确地告诉她,“有没有都不重要,有你在我身边就好了。我们可以做很多有意义的事,没有孩子不是罪。”
温然抬头看着他深情的双眼说:“可是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沈南征喉头微动,一把把她拥入怀中。
这哪是想给他生个孩子,对他来说分明是一种变相的邀请。
以往很好的自制力统统不见了,他现在就想提前收回本!
只是没等他有下一步动作,就听到了不远处的脚步声,立马和温然分开,还顺带整理好了衣服。
……
陆美琴进门的时候,沈南征正一本正经地看书,温然正在织毛衣。
明明挺和谐的画面,她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等看到温然手里毛线,明白了。
不过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什么也没猜到。
把买回来的鱼放到桌子上,热情地说:“南征,你是想吃红烧的,还是想吃清蒸的?”
“都行,您看着做吧!”沈南征不挑,就是刚才没有多亲一下觉得有些可惜。
温然整理着毛线说:“妈,咱家不是还有酸菜吗,你做个酸菜鱼吧!”
“行,那就做酸菜鱼。”陆美琴洗洗手,开始熟练地处理鱼鳞。
做菜这事,她拿手。
温然整理半天整理不好毛线,沈南征用脚踢了踢她的脚,给她使了个眼色,然后说:“妈,我和然然出去转转,一会儿再回来吃饭。”
“行,别走的太远,做鱼不费时间。”陆美琴嘱咐了一声,等她们出了门又继续刮鱼鳞。
沈南征对服装厂家属院很熟悉,知道哪人多,哪人少。
两人自然是避开家属院的闲话中心,选人少的地方散步。
她们俩像普通情侣一样聊着天,聊着独属于两人的幸福。
刚刚确实有点尴尬,沈南征就是想带她出来透透气。
转了一圈,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才回去。
陆美琴的手快,鱼汤和贴饼子已经出了锅。
沈南征食指大动,给温然挑完鱼刺,先吃了个贴饼子。
陆美琴看他如此贴心,甚是安慰。
随后又想起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