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扫兴了。
“江局,谢谢!您先忙工作,我们,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
王佛看了眼门口,站起来冲江文东欠身告辞。
江匪满脸的舍不得,却也只能呵呵的笑着,起身把王佛送出了办公室。
狠狠瞪了眼在门口,假惺惺恭送王副局离开的婉儿,江文东转身进屋。
“不是我想故意的,打搅你们谈工作。”
婉儿跟进来后,讨好的站在椅子背后,为他捏着肩膀:“是我家老爷子,实在是等不及了。再次给我打来电话,让我询问下你对某件事的看法。”
“你家老爷子,给你打电话,就某件事来询问我的看法?”
江文东满脸的奇怪。
韦家老爷子知道老人家紧急召开的这次“智叟会”内容是什么,江文东并没有任何的奇怪。
别忘了钟主任和西广韦家的关系。
可他真奇怪韦老,为什么要特意询问他的看法。
西广韦家,可不是人丁凋零、祖孙三代以江文东为主的京城江家,
韦家不但地位超然,领衔整个西广,家族内更是人才济济。
尤为关键的是。
无论遇到什么大事,好像韦家都没有询问江文东的必要,或者干脆说是资格吧?
婉儿抬头看着窗外,很随意的说:“农业税风波时,我给家里打电话,要求统统给我闭嘴。韦家也因此,没有遭受任何的波及,可算是尝到甜头,意识到某个死太监在大事上的眼光,貌似很独到了。”
江文东这才明白。
肯定是婉儿在电话内,对韦家大吹特吹江文东,引起了韦老的兴趣。
就想拿着这件事,来考校他一番。
“死探子,你这不是在给我找麻烦吗?”
江文东满脸的不悦。
婉儿瞪眼。
小拳头在他的背上,用力捶打了下:“你快点啊,我爷爷在那边等着呢。再过几分钟,他就得上缴电话了。”
江文东——
真想一个大背摔,把死探子连带着大班椅,给甩出门外直接飞跃护栏下三楼。
不过他还是乖乖的样子,执笔在信纸上蹭蹭的写下了一行字。
“鲸落之势,不可挡?”
婉儿愣了下,刚要再问什么,却又意识到老爷子在那边等的急,赶紧拿起了话筒。
就在她趴在桌子上,给韦老打电话时,江文东起身走进了休息室内。
累。
不但脑子累,关键是腿一直在抖。
困意潮水般的一阵阵,涌来。
鬼知道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