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轮滚滚,一路向南。
晚上八点半。
熟悉的果林熟悉的山,熟悉的石头熟悉的人。
好像还有一个叫周世明的冤魂,正在湖畔上空来回的飘荡。
江文东却不在乎。
活着的周世明,他都不怕,还会怕死了的!?
江文东扛着四蹄子被反绑的陈应台,来到了小浪湖畔的大石头前,放下她后,解开了绳子。
然后大马金刀的坐在石头上,叼着一根烟,就这样淡淡的看着她。
他要看看这个毒妇,接下来会怎么做。
陈应台垂首看着足尖,一动不动。
更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因为她很清楚,此时无论她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确保自己不被这只禽兽,对她动刀子!
江文东抽完了一根烟,屈指把烟头弹向了湖面。
陈应台也动了——
她就像在卧室内那样,默默的宽衣解带。
皎洁的月光,打在她的躯体上,看上去真像白玉雕刻的那样!
然后。
她颤巍巍的走到江文东的面前,款款坐了下来。
确实。
很多事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的区别。
在安全和再次遭受践踏之间,陈应台聪明的选择了前者。
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
在她的潜意识内,她竟然对正在发生的事,有着无法控制的渴望。
尤其当她猛地皱了下眉头后,就彻底放弃了一切,发出了一声惬意的欢呼。
所有的羞耻啊,尊严啊,矜持啥的,立即被风吹散。
晚上十点。
江文东懒洋洋的说:“时间不早了,得回了。”
猫咪那样的乖巧,蜷缩在他脚下的陈应台,低低的嗯了声。
啪哒一声。
陈应台刚穿戴整齐,江文东就把绳子丢到了她的脚下。
她都那样配合,甚至都反客为主了。
江文东还是不放心她。
少妇在腾云驾雾时,绝不会去想和谁同归于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