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东上车后,就没好气的训斥:“看你满脸花痴的样子,我都快把车窗玻璃敲碎了,你都没啥反应。咋,想男人了?”
胡说!
我才没有想男人!
更没有想我们的孩子,上小学后谁来辅导他做功课!
不对。
我凭什么会幻想着,和一个有夫之妇、关键还是个死太监的家伙生孩子?
韦婉彻底清醒,随即暗骂自己好像有点不要脸。
“走了。”
系上安全带的江文东,看死探子又在发呆,实在没好气,抬手在一条黑丝腿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又想啥呢?还走不走啊?”
“没,没想啥,我马上开车。”
韦婉娇躯轻颤,赶紧伸手挂挡,踩油门松离合,转动方向盘。
可是车子怎么不走?
哦。
还没点火——
看着手忙脚乱启动车子的韦婉,江文东很无语的同时,更好奇这个死探子,为什么会走神走的这样厉害。
关键是她的脸,好像很红。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车子驶向来时的路,足足八百米后,江文东才皱眉问道:“要不然,你不会这样心虚。看你眼光闪烁,不敢正眼看我。说!你究竟对我做什么了?”
“哪有!”
韦婉赶紧辩解时,却又忽然想到了什么:“死太监,你刚才拍我的腿了?”
这反射弧,还真够可以的。
但江文东自然得狡辩:“哪有!就你这腿子,瘦的好像麻杆那样,一点肉也没有。我真要一巴掌拍下去,还不得扎着手?”
“胡说,你的腿才像是麻杆。”
韦婉反击了一句,满脸的疑惑:“那我的腿,怎么会疼?”
江文东耸耸肩:“谁知道呢。也许你是错觉。”
“肯定不是错觉。”
韦婉想了想:“要不,你拍下我的腿?我就能辨别出,是不是错觉了。”
死探子的脑子抽风了?
江文东有些惊讶:“你真让我拍?”
“这有什么啊?”
韦婉往上一提裙摆时,踩住了刹车:“来。”
盛情难却啊——
江文东抬手,就再次重重拍在了那条黑丝腿上。